知道自己手上的邮票比较值钱,不过,苏笑安万万没有想到,被次见面,蔡先生直接就付款拿票了。
苏笑安很自然地就猜测到,那张“岱山初霁”邮票至少可以卖到20万,急于变现,苏笑安这才往下压了压价,确信已经到帐之后,苏笑安后悔自己刚才填得少了。
“得亏偶得‘烛鉴’这么一个宝贝,否则,一个人的脑子不管怎么转,怎么能转到过时已久的集邮之上呢!我可得好好珍惜这个宝贝才是,悄悄地发点财,赶快给自己平淡已极的生活打点基础!”苏笑安心下暗忖道。
庆幸之余,苏笑安觉着蔡鼎新这人应该是个值得交往之人,自己在手掌心上写的可是16万,对方本着就高不就低的原则自自然然多出了1万5千块,一则,人家不差钱儿,一两万在人家眼里浑然就不是个事儿;二则,对方厚道,或者对方很会做事,花1万5千块买份人情,让自己心甘情愿地继续同他来往,给蔡先生自己留下一个很大的余地空间。
真聪明!
苏笑安觉着自己以后可得跟蔡先生好好学学。
自打自己被“奇晶石”公司除名之后,苏笑安突然发现身边一个靠得住的朋友也没有,尤其那种在一定范围内很有影响力的亲戚朋友,一个也没有。
这种感觉领苏笑安深感孤独。
特定时刻,这种孤独感又加重了苏笑安内心的惶恐感,那种惶恐感甚至有时候还会触摸一下绝望的触角。
那种感受往往令人深感屈辱,了无希望
现如今,“烛鉴”在手,自己得可好好把握才是,第一步,先试着交几个有点影响力的朋友才是。
想到这儿,苏笑安以茶代酒礼敬了蔡鼎新一杯。
“蔡先生,不瞒您说,在下这张‘岱山初霁’纯属偶然所得,对于集邮一道,我就一门外汉而已,这往后若是遇到什么不懂的地方,不知方便不方便向您讨教一二?”
“呵呵苏先生客气!虽说我比你多玩几年邮票,不过,总体水平也很稀松平常,讨教不敢当,以后有机会,大家坐块儿互相切磋一二还是蛮不错的。”蔡鼎新很会说话。
“那以后怎么联系您呢?”
“这但遇到与集邮相关的活动,我会电话通知你的,届时我们一同前往也就是了。”
“好的,好的!谢谢蔡先生提携。”
“瞧你说的,一回生二回熟,我也是个爱交朋友的人,看苏先生眉目清朗c仪表俊逸,将来可谓前程远大啊!到时候,咱们不定谁帮谁呢!”蔡鼎新这话说得蛮有水平的,一听就是个深有阅历的人。
听闻此言,苏笑安双手举杯,毕恭毕敬地礼敬了蔡鼎新一杯。
蔡鼎新丝毫没有托大,非常礼貌地回敬了一杯。
蔡鼎新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到,就是因为这一杯茶,在今后的岁月里,苏笑安因念及旧情而放了他一马。
如此一来,二人皆有相见恨晚之意,这顿饭就吃得相当畅快了。
饭罢,苏笑安坚持由他付账。
“您都多给了一万多了,再让您花钱请客,那成什么话了,呵呵”
“那好,这次算你的,过两天有场商务酒会,届时,我们一起过去坐坐。”
“谢蔡先生提携。”
“那好,公司还有点儿事,我就先行一步了。”
“您慢走!”说着话,苏笑安客客气气地将蔡鼎新礼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