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以为浅墨是看到了血不舒服,并未往别的地方多想。浅墨只觉得这墓道里空气压抑至极,胸口像是有什么压着,直让她透不过气来。
她这一番猛烈的呕吐仍然只是在呕酸水,她感觉胃里一阵阵痉挛的难受,好半天都直不起腰来。
浅墨左手轻轻抚在小腹上,忽然扭头看向寻。
“墨儿!快喝点水!”寻取出水袋递给浅墨。
浅墨看了看水袋,又看向寻,“你刚刚叫我什么?”
“我——”寻一怔,眸光霎时凝住。
“好玩吗?”浅墨问。
寻俊脸僵住,似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浅墨勾唇,“是吗?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包括刚刚那个断手的黑衣人在内,所有人在听到浅墨的话后,全都怔住了。
他们低下头,都不敢看过去一眼。
这已经不是寻今晚第一次这么唤浅墨了。
其实前两次事出紧急,浅墨就装了傻。
然而现在——
这一刻,浅墨记起所有曾经令她怀疑寻就是夏侯楚煜的细节。
她怎么会忘记,她第一次看到他,便是在楚王府的清风涧中。
那里是王府的禁地,除了夏侯楚煜,又有哪个男子会出现在那?
墓道内,寒风乍起,卷起浅墨一身与暗夜同色的衣裙,长发飞舞,蒙住了她迷蒙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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