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墨眸光一沉,如今最重要的是要洗清温家通敌叛国的罪名,于是她正色问道:“那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通敌叛国?”
温富贵闻言,脸色霎时变得雪白,眼眸中也闪出惊慌失措。
但他忙否认道:“通敌卖国这种事爹哪敢做啊?!”
“爹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墨儿你相信爹,这个都是严相故意诬陷爹的!”
浅墨眉梢一挑,又问:“那么,那个木盒里的书信是怎么回事?”
温富贵急道:“那些都是假的,是严相故意栽赃的!”
“爹有何证据?那些书信上分明就是爹的笔迹!”浅墨自然知道是严相栽赃陷害,但是若是没有证据证明,又有何用?
温富贵眼神黯淡下去,此时二夫人在一旁牢室里急声说道:“墨儿,笔迹可以模仿,但是有些习惯是模仿不了的,你仔细看看,一定会有破绽。”
浅墨闻言眯起了眼睛。
她看过温富贵亲笔写的账本,倒是的确有些习惯与众不同。
但是她却不能保证那些被右相伪造的书信上定会出现这些纰漏。
浅墨眉心慢慢蹙起,她垂眸沉思着。
此时她见那个引她进来的狱卒身影在前方闪了一下,她知道他是在催促她。
于是便冷冷看着温富贵问道:“如今你能告诉我温青兰身在何处了吗?她是不是已经离开帝都了?”
“这......”温富贵闻言犹豫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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