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宁站起,到中间空处,下跪行大礼。汉王更是头大,这下一定反过来弹劾了,这弹劾起来,要波及一大堆的王室宗亲外加肱骨大臣。
希宁行礼后道:“臣女自幼丧父,唯一哥哥也夭亡……”
果然开始开始扯天伦、弄可怜、拉道义了。汉王想找个地方逃,可身为君王,有些事情不得不面对。可这辈子比这凶险的事情多得去了,可没有现在如此尴尬。
继续道:“原本以为臣女孤苦无依……”
就知道,赶紧想办法如何安抚。长平县主不依不饶的话,原本不怕,可这里还有个刘标在。这二个该死的家伙,为什么要把刘标拉来?
“没想到各位长辈、大人们派人暗中保护照顾。”
嗯?啥意思,好似味道变了。
“匈奴犯我境内,兵临城下;府中上下,众心诚诚,辅我守城。几位义士,更是带兵深入敌营,立下大功。臣女在此感谢各位长辈、大人们厚爱!”长平县主说完又对汉王行大礼,还对着杨国公和李大人作感谢平礼。
杨国公和李大人赶紧还礼,心中明白。两个人老脸虽然皮厚,但还是略有异样。
汉王从刚开始心中烦躁,逐渐慢慢宽松,到最后全身舒爽、心中欢喜。
长平县主说是为了保护她派去的,而且协助她守城、为国立功,这可比派去监视她好听多了。就连她都说是派去保护她,那谁还能有异议?
汉王定了定神,装模作样地说:“长平你懂这份苦心就好,也不万枉费孤对你的期盼。”白了两个老家伙一眼,敢死士,等以后再收拾你们。
希宁立即趁热打铁说:“陛下宽怀仁慈、福泽万民,长平得幸能得陛下庇佑,乃是长平之福。长平必定感恩戴德,铭记于心。”
舒服,实在是太舒服了,看来这个长平县主不是那么讨厌。想想她爹如果有她一半的知实务,也何必闹得如此不可开交,你死我活的。
刘标好似不高兴了,跪坐在那里,阴阳怪气地将汉王说的话稍微改了二个字:“长平县主懂得这份苦心确实不容易呀。”
是不容易,确实不容易,谁都能想到这个说法。派去保护的,高!
汉王装作没看到,千万不能接茬,否则又被这个食古不化的老家伙给套进去了。
希宁立即转到其他话题上,而且也是至关重要的,现在提出来,刚刚好:“陛下,这次汉军能阻断匈奴,绝非臣女一人功劳,陛下的决断、各路守军官兵、还有臣女身边、府里的各位义士,才铸就了今日局面。臣女有个不情之请……”又叩首。
真是礼多不怪,汉王含笑说:“但说无妨,恕你无罪。”
希宁说道:“臣女愿将陛下赏赐换为身边以及府里所有人等自由之身,请陛下成全!”
八个死士一听,立即心中大喜,全都匐地长跪。真是太给力,实在太给力了。果然跟着县主有希望!
汉王有点为难,如果答应了,那不就是将所有人的死士送给了长平县主。虽然长平县主是个女儿身,不会对他王位有影响,可死士培养出来不容易,而且其中还不知道有多少关系。那么多处的死士全成了她的,以后来个刺杀暗杀什么的,比其他人容易多了。
希宁看出了汉王的犹豫,立即保证:“一旦他们自由了,臣女不再挽留,去留随他们心意。如留下,必定安分守己,并继续向原主告知臣女近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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