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地上盯着最后一个字的伊达航,蹙眉道:“嗯猫的脚印甚至还有点味道”
松田阵平回想起自己干得蠢事,不爽道:“我为了向其他班的人炫耀就在窗外打开了,结果一阵狂风把它吹走了然后还被野猫用踩过屎的脚走过,我本来想和萩把那只猫抓回来,却被它给弄成这样”
难怪松田和萩原两人的手指都被绷带缠绕着,甚至松田的脸上还贴着创口贴,原来是被野猫给攻击了。
“啧,我本来是想去外守大叔的洗衣店里把班旗洗干净的,结果就被鬼佬给叫过来了”松田阵
平看着还有一大堆没有打扫干净的澡堂,叹了口气说道:“真是的,到底要花多少时间啊喂,你们能不能聊点让人兴奋的话题啊。”
松田觉得继续进行这种枯燥乏味的打扫,会让自己想睡觉的。
正拿着抹布擦拭澡堂瓷砖的萩原不由道:“说起来,诸伏刚才那个报警搜索的女孩子,是不是有什么情况啊”
伊达航点点头,分析道:“的确,如果只是在街上偶然遇到过,你的反应可就有点奇怪了哦。”
笹岛律靠在墙壁上,左手大拇指的指腹摩擦着戴在食指上的戒指,凭直觉猜得出来那个女孩应该与诸伏的过去有关。
诸伏景光犹豫了一会儿,讪笑道:“哦,你们说那个女孩啊她和小时候某个经常和我一起玩的女孩子很像,不过那女孩因病去世了,所以我有点在意。”
降谷零歪着脑袋疑惑道:“你小时候就认识的话,那岂不是我也见过”
“不,那是我还在长野县生活时的事情了。”
知道一些过往的笹岛和降谷都没有发话,而是等待同样已经调查过长野县未侦破惨案的松田等人把话题挑起来。
“好像有点意思啊就说说这个吧,关于这个的什么事情都可以”松田阵平果然不负众望,笑着说道。
“其其实”
脑海里再度浮现当年的惨剧,那位看不清模样手臂上有高脚杯刺身的男人,满手都是自己父母的鲜血,冷汗从脸颊上滑落,诸伏勉强露出笑容,说道:“不也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啦。”
“啊真是的,不干了啦”
松田阵平可没有耐心等到景光自己愿意把事情说出来,他瞪着半月眼说道:“笹岛他们说要等你自己说出来,所以我才顾虑你的,但现在我已经忍不了了”
他身子向前探出,黑色的眼眸紧紧凝视着景光,大声道:“你是在找杀了你爸妈的凶手对吧然后那个请求警方搜索的女孩子很可能与那个案子有关联,所以你才心神不宁的不是吗”
诸伏景光显然没想到大家都已经知道自己的事情,他攥紧拳头语气慌张道:“是c是这样的是这样没错但是不行”
他蹙着眉头看向大家,很是难得提高自己的音量,喊道:“这个案子必须由我自己去解决我不想再把别人牵连进来了。如果又有谁因此而死的话”
“死不了的”
“哎”
笹岛律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从外面走到景光的身边,他把手搭在景光的肩膀上,沉声道:“迄今为止我们已经度过很多危险了,只要有我们六个就总能有办法的。”
松田阵平坏笑着把刷子扛在肩上,说道:“所以你就尽管说吧,景老爷我怎么会害你呢。”
“噗。”
诸伏景光努力憋笑道:“还我怎么会害你呢这可是坏人的台词啊。”
果然,松田总能奇怪的戳中诸伏的笑点呢。
为了让气氛活跃起来,伊达航托着下巴说道:“这的确是邪恶地方官之类的角色常说的台词啊。”
“嘿嘿,谁让阵平就是个坏人呢”萩原研二笑呵呵的拆台道。
“烦死啦你们几个”
诸伏景光沉沉呼出一口气,看着面前足以让自己百分百信任的伙伴们,笑道:“我明白了我会说清楚的。”
“距今十五年前,让我心中的时钟停止走动,充斥着铁锈味的”
“那个恐怖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