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玉海一边笑一边摇头:“拉倒吧你,甭给我谦虚!”接着,他痞笑几声凑过来:“对了,你家那位肖颖慧混血美人最近上哪儿去了?都没怎么瞧见她?上回喝酒的时候,老郭他们还问起肖美人是不是回她老家去了,一个个都说近期各大宴会酒会都没怎么遇到她,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深浅,她该不会让你给金屋藏娇了吧?”
鲁深浅差点儿把方向盘给拽出来,红着脸呵斥:“你——胡说八道什么!滚滚滚!闭上你的狗嘴!滚远点儿!下次再敢乱说,我卸了你的狗腿!”
池玉海哈哈哈大笑:“别呀!兄弟,这就是你不对了。你这算什么?恼羞成怒?这事咱们几个好兄弟谁不知道呀!混血美人主动抱你,主动亲你的时候,我们都在场,一个个瞪大眼睛亲眼看见的!”
“闭嘴闭嘴!”鲁深浅粗声:“我都说了!那天晚上是颖慧小姐喝醉了!她喝醉了!喝醉的人说的话,做的事......哪能当真!”
“行了行了。”池玉海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不容易停住笑声:“咱不是外人,你这样子‘此地无银三百两’做什么?人家混血美人的酒量如何,帝都的公子哥们谁不知道。那晚她也就喝了两杯,就一个人闷闷不乐坐着不动。她跟你拉拉扯扯半天,后来说她喜欢你,还主动亲了你——你好意思转身就不认账呀?”
“没有的事!”鲁深浅满脸通红,气呼呼:“你们再敢乱说——小心我削了你们!事关颖慧小姐的清誉,万一被我义父或老爷子知道,小心你们的脑袋!”
“行啦行啦!”池玉海笑呵呵道:“你都说了几万遍了!你不让我们说,我们还能上哪儿说去?‘肖公馆’三个字砸下来,我们哪里受得住。不过呀,你也犯不着恼羞成怒,该面对的时候还是得面对。这一阵子你忙得很,几乎都没怎么瞧见你,也没怎么看见肖美人。大伙儿都以为你忙着做她的东床快婿呢!”
“尽胡说!”鲁深浅眼神微闪,沉声:“我是有事在忙!颖慧小姐的母亲回国了,她陪着住在郊外,最近都没怎么进城,自然少在你们面前出现。少乱猜,小心你们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