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嘟。
带有纸条信件的旅行鸽,从羊毛堡起飞,一路向西飞往秀丽岛。这是波色耕刚刚写完,差人送过来的加急信件。
“这些羽毛上标了金色记号的,都是羊尊城堡鸽塔的生旅行鸽,它们会直直向羊尊城堡飞。而这些羽毛上有其它颜色标记的,才是熟鸽,喂它们不同谷子,它们就知道往不同的城堡飞。”
哨夫康拉德,送完加急信件后,就在跟年轻的哨夫傅高义,传授养鸽子经验。
之前的老哨夫哈比卜,还在苦力队没日没夜的劳作,护卫队员傅磊斯的弟弟傅高义,便进了城堡接替。
“康拉德老师,为什么要把鸠宝安排那么远?”
“是勋爵酋长大老爷的随从,特意转告我的,说之前一批旅行鸽受到鸠宝的影响,发生了未知变异,进了鸽塔很受鸽群的排挤和啄咬。所以只能把鸠宝先放得远一点,希望能减少一点影响吧。”
“我看很难,鸠宝的影响力可不会那么小。”
“没办法,将就着吧,否则只能把鸠宝养到城堡外面了,甚至送到外岛真希望快点有人把鸠宝买走,它在这里可不舒服。”康拉德叹了口气,他很喜欢鸠鸽这些聪明c识家的小鸟。
原本旅行鸽们在鸽舍住的好好的,来往于鸽塔与鸽舍之间,享受鸽塔鸽宝的影响,维持自己的血脉。
结果来了一只鸠宝,鸠宝的血脉比鸽宝强得多,让旅行鸽迅速发生新的进化,持续下去的话,会成为新的漂泊鸠。
但是旅行鸽们不断送信,不断回去鸽塔,又重新让鸽宝浸染血脉。
这就成了鸠宝与鸽宝之间的血脉斗争,都在不断试图浸染自己的族群——丰宝都有族群特点,浸染族群的同时,也是自身的一种血脉释放——长时间没有族群的鸠宝,性格已经越发暴躁。
“勋爵酋长大老爷不买吗?”
“不买呢,鸠宝只有孤零零一只,我这阵子从外面买来c抓来不少只野生鸠鸽,希望能让鸠宝好好宣泄一番吧。”
“老爷不是说要购买一批鸠鸽,投喂到鸽舍吗?”
“是的,哥布伦船长这一次就会顺道买鸠鸽,希望买回来之后,鸠宝能舒服些。它感觉刚刚成年,正是需要发泄的时候。”
“那就多买一些母的鸠鸽。”
“呵呵,哪这么容易,鸠鸽又不是麻雀一样烂大街,要是噪鸹也是鸠鸽就好了,最近老爷和大人们,总是为噪鸹发愁。”
“噪鸹肉真难吃”傅高义扁了扁嘴,最近城堡也没少做噪鸹肉,波色耕是肯定不吃的,只有仆从们吃。
“不管报丧鸦怎么不详,既然已经在岛上,那么就必须把它抓住。”波色耕在写完求教信之后,坚定的说道。
波色岛的一切都是他的,哪怕是邪异的报丧鸦丰宝,也必须是他的。
波义耳闻言,点头道:“是的,说起来,我吃过捕鱼鸹c寒号鸟和林渡鸦,还真没吃过报丧鸦。”
“晚上城堡晚宴,就吃报丧鸦。”
“那我得多猎一些报丧鸦回来。”郎世宁在一旁笑道。
“最好把报丧鸦这只鸦宝也抓回来。”
“大人,我已经让人去拿网兜来了,争取在天黑前,将这只鸦宝抓回来!”郎世宁立刻出发。
然而等到天黑回返时,他整个人灰头土脸,鸟屎c鸟血洒了一身,却没把报丧鸦丰宝抓住。跟他一道的古烈治,形象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有鸟屎糊在眼角,都没来得及擦。两人都有些垂头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