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河看了一眼苏清晚拎在手里的鱼,“婶子,你确定那是一斤重的鱼?”“怎么不确定?我前些天去镇上集市买鱼,那一斤重的鱼,就是这么大,这么长,这么重!”
一边说,一边还偷偷看苏清晚手里拿着的鱼,好比划。
萧长河:“在坐的各位都听见了吧?等冬天,大家去张婶子家里买藕,就来我家借秤,二斤七两的位置,就是一斤,大家不要客气,多买些藕回家,毕竟藕便宜,分量也足!”
张婆子家里有一块藕池,不结莲子,大冬天的,能挖不少藕。
靠着这些藕,张家日子才算是过得不错。
要是按照张婆子的说法,二斤七两等于一斤,那年底的时候,买些藕炖汤,确实合算。
“那我得买十斤!”
“我也要多买几斤!”
反正一斤等二斤七两。
苏清晚这个卖鱼的没着急,张婆子却急的跳脚了。
“姓萧的,你胡说八道呢你?一斤藕,怎么等于二斤七两,你这不是想让我们家赔死吗?你的心咋这么坏?”
“你还知道,一斤藕不等于二斤七两呢?那你怎么说,一斤鱼等于二斤七两?”苏清晚说话的语气很冷。
“我......我不买了!”张婆子气的跺脚。
“不买?可以,那你和大伙儿承认,方才准备偷我的鱼!”苏清晚道。
她倒不是非要卖鱼给张婆子,二斤多的鱼,他们一顿也能吃完。
但是她耗在张婆子身上的时间,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偷鱼?苏清晚,你可别胡说,我哪里偷鱼了?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