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岺瞳孔地震:“我要杀了你”
下一刻顾北煦笑弯了眼睛,一字一句的缓缓道:“本王若死,南疆,西域,突厥必犯中原。只是不知到那时,你能不能护得住你的好师弟,护得住这大渊几百年万里江山基业。”
瞬间,那些酷刑从凌子岺的脑子里被剔除出去。是啊大渊不能没有北淮王,顾赫言的江山永固是北淮王一个城池一个城池打回来的,她前几日不是还劝阻顾赫言不要对他这个皇叔下手,就是因为他手下兵强将众为大渊支柱,当年若顾北煦想称帝上位,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
一提顾赫言,凌子岺也顾不得此刻她被顾北煦蜷抱着是否暧昧,敛了周身杀气平静地问道:“顾北煦,你究竟要怎样不如现在直接划下道来”
顾北煦心里凉了半截,面上却强忍着将那股酸涩压回胸膛,半响才开口道:“你嫁给本王,做本王的王妃。”
“就这”
“对,只要你答应嫁给本王,让肚子里的孩子唤我作父亲。本王就永驻边境,有生之年必保大渊,保他皇位无虞。”
凌子岺几乎毫不犹豫:“好,我答应你。”
顾北煦一瞬间竟有些眼热,灯烛摇曳,也不知是不是红了眼睛,他将怀里的人搂紧,即使这个强迫来的拥抱有些不那么光明正大,但管它呢,总有一天,他会让凌子岺心甘情愿地接受他。
凌子岺心中戚戚,她就这么将自己所剩无几的最后时日卖了,还是为了顾赫言。哎情之一字,着实害人不浅。若真的有来生,她此刻就祈祷,她宁愿从未遇见过顾赫言。
顾北煦亲了亲凌子岺的发顶,“子岺,你若以后不在了,伤害过你的人一个也别想跑。你是本王的底线,从今往后,谁都不可以动你。”
凌子岺内心嗤笑:不愧是大渊第一风流王爷,这情话说的可是真打动人啊若非被他胁迫至此
强扭的瓜不甜,有人偏偏愿意扭下来啃一口尝一尝
软筋散的药效慢慢散去,凌子岺恢复了五感触觉,第一反应就是衣服上零零散散叮铃当啷的银制装饰品隔得她皮肉生疼,这天竺的衣服好看是好看,就是布料没有大渊的锦缎贴身舒服。
“别动。”顾北煦难得口气强硬,他蹙眉看着凌子岺药效散尽后从眼神到动作写满的拒绝,颇为不满地紧了紧手臂。
“顾北煦你抱够了没有”凌子岺也气闷,她已经忍着在动手的边缘了,“这破衣服隔得我难受。”
顾北煦皱眉,长袖一挥将灯烛煽灭,房间立时遁入黑暗。他一手圈住凌子岺,一手三下两下在锦被里将凌子岺的几块布料扯下来远远丢到床下去,然后搂紧人裹紧被子还大言不惭地嘱咐道:“别乱动,天寒地冻的就这一床被子。”
凌子岺简直要气疯,被迫窝在暖意融融的胸膛里,腰上还搭着一条略有些重量的手臂爪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摩擦着她的丹田位置,吓得凌子岺紧张兮兮,生怕他一掌拍过去,废黜了她一身功力。
房间静谧良久,顾北煦突然喃喃一声:“子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