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晴撇了撇嘴,提着自己的包包扭着腰肢就走了。
房间里一片静默,浅汐低沉不语,她在等待苏亦夏的解释,然而男人又无法将事情说的清楚,除了叹息,也没剩下什么了。
秦晴出门和前来的江浩霖刚好打了照面,望着那些穿着制服的安保,女人不屑的勾了勾唇角白了一眼就走了。
江浩霖趁着她开门的机会进了公馆,只是他这样赫然出现,房间内的气氛,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来的并不是时候。
浅汐努力的做着心里建设,她应该相信亦夏的,一直在给自己灌输这个信息,最终咬了咬唇,尽可能的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跟没事人一样。
一抬眼,望向男人,“没事,秦晴的事情就交给你处理了。”
这笑容一看就不是发自内心的,搞了那么大的阵仗,江浩霖站在门口堵住了房门,没敢进来,而外面还有一队的安保,到头来还是白跑一趟。
浅汐实在是不想做这个善后的工作,踩上了拖鞋,活动了一下筋骨,“我有些累了,上去休息会儿,剩下的事交给你了。”
说完她就往楼梯处走去,脸上难掩的落寞释放了出来,真的就是不明白,到底有什么事,是不能和自己说清楚的呢?
这真的是越想越郁闷,又吐了一口浊气。
直到苏亦夏听见二楼的关门声,他也是心里憋着难受,抬头看向江浩霖,那目光让江浩霖怔了一下。
但是他还是快步走到苏亦夏的面前,他知道他有事要交代。
男人也不想再坐以待毙了,被牵制的感觉简直能令人爆炸,他冲着江浩霖招了招手,男人附耳过去
秦晴虽说侥幸逃脱,但是她知道左浅汐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自己,心中还在各种思量,只不过她刚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发现一个身影伫立在那里。
“你怎么来了?”在左苏公馆受气,秦晴的语气十分不友好,一副痛打落水狗的姿态。
简舒目光一瞥,那发自骨子里的犀利,直接瞪向了女人。
“我们之间不该好好说话吗?”
简舒另有所指,也知道自己现在状态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只得收回自己盛气凌人的姿态。
女人眼珠子转了一下,江南倒了,简舒还算有些价值,既然能利用,她又何乐而不为呢?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女人还是不容小觑的。
秦晴直接走了过去,在门锁上刷了一下指纹,又转头看向简舒,“进来吧。”
秦晴进了家,换了鞋,就直接从酒架上拿了一瓶酒走到了沙发前,当年她卷走了秦家的资产,这些年只进不出,加上自己已经习惯了奢靡的生活,身家早就所剩无几了。
女人直接拿过桌上的红酒杯,倒出了两杯酒,示意简舒坐下。
简舒轻笑了一下,心中觉得嘲讽,自己也有屈居秦晴之下的一天,虽说秦晴没有使唤她什么,但那种态度就够让她不能接受了,可是这口气她还是得生生咽下去。
秦晴喝了一口酒,又看了简舒一眼,女人在沙发的另一端坐下,摇晃着手中的酒杯,似乎对着红酒的年份并不满意,但也只是轻微皱了皱眉头,抿了一小口。
“我找不到昊昊,你有没有更精准的消息。”
简昊是简舒唯一翻盘的机会,而自己已经倾尽了所有人力,依旧没有找到孩子的踪迹,这消息既然是秦晴告诉她的,那她会不会有可能知道的更多呢?
秦晴眨了眨眼睛,原来她是为这事来的,看来也是走投无路了,江南被抓,其实多少都对这两个女人有所影响。“我今天去见了左浅汐,我只能确定孩子在她手上,但是在哪,我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