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舒听了周恒朗的叙述,原本还真是听开心的,有种恶人自有天收的快感。可当她得知苏笙非险些丧命时,整张脸彻底黑了下来。左苏家死光了都没事,唯独苏笙非,那是她要的男人。
女人神情一转,目光直直的注视着面前的男人,仿佛要将他看穿似的。
“恒朗,这消息除了我知道,还有谁知道?”
她没有用连名带姓的方式,连语调也没了之前的犀利,还挂上了温和的笑容,这种怀柔方式,很明显她是有用的到周恒朗的地方了。
这男人的处事方式和手段一直都很令简舒满意,至今都还没有找到一个可以代替他的人。
“我收到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就来通知小姐了。”
男人毕恭毕敬的样子倒是让结束顺眼了几分,他还不错知道什么消息对自己重要。
“连父亲也没说?”
女人挑眉又
问道,并且反转了一个姿势,这一不小心就露出了一片春光。
男人喉结微微滚动,瞬间觉得口干舌燥,简舒眸中暗笑,周恒朗立马收敛了目光,垂下了头。
“没有小姐的吩咐,并没有将消息告诉老爷。”
女人的突然笑的娇俏,“恒朗,你说我还能信任你吗?”
这样的问话让周恒朗喜出望外,简舒这话里的意思明显就是有重新启用他的可能。
“我已经都是以小姐的命令马首是瞻的。”
此时不表忠心还有等到什么时候,简舒向来阴晴不定,自己做了那么多无非是想回到简舒的身边而已。
可是女人听了他的话,半天不语,男人也不敢抬头窥视,更不敢再揣测简舒的心思。
周恒朗心中在想什么,简舒很清楚,但是她就是讨厌这个男人对她的这种心思。会让他办事脱离轨道影响自身的判断。
“你知道我为什么宠江南吗?”
这突然与一切无关的话题,而那个男人更是让他恨的牙痒痒的。
简舒的男宠不少,而始终能伴在身边的独独是江南。他不是相貌最出众的,也不是家室最好的,但始终没有让简舒感到腻味。
“恒朗不知。”
提到江南总有忍不住的恨意,若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被迫离开简舒的身边。
“因为他懂分寸,知进退。什么事可为,什么事不可为,他清楚的很。我只喜欢乖巧听话的,不是喜欢擅自自作主张的。”
女人的尾音带有警告的意味,而目光也犀利的射向了男人。
周恒朗皱紧了眉头,简舒的不满,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以后小姐吩咐什么,我就做什么,保证不会再有任何自作主张的事了。”
男人态度诚恳,仿佛在表示只要能回到简舒身边,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很好,那就先请你好好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在对我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你应该很清楚,有资格站在我身边的男人是谁。”
简舒这一次将话语说的十分清楚,她不想再看到那些替她惹麻烦的事,现在那么好的时机,她可不想错过。
“恒朗明白,小姐放心。那小姐是有什么指示吗?”
周恒朗恢复了往日的自信,一直以来他可是简舒肚子里的蛔虫,她肯定是有事要吩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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