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更是出乎意料的一夜好眠。
第二天吃完午饭又睡了个短暂的午觉,醒来后她看了眼表就一骨碌爬了起来颇有兴致的去捣鼓化妆和换衣服了。
现在的天已经往冬末走了,不再是飘着雪的严寒。
池欢精心特意化了个妆感不明显的精致淡妆,虽然在直男看来接近裸妆,但整个过程还是花费了她不少的时间。
末了又挑了件裸粉的很小女人的大衣,精心搭配里面的毛衣,长靴,一头浓密的长发垂落肩头,明艳的美丽中透着妩媚的味道。
四点半出门。
出门前她仔仔细细的对着镜子检查了几分钟,最后——
一百分,满意。
地下停车场。
白色的法拉利里,池欢坐在驾驶座里,化得精致的眉紧紧的,因为她已经几次尝试了发动车子,但都失败了。
车子又出问题了?
她有些懊恼也有些烦躁,但又无可奈何,对车子出毛病这种事情她是一窍不通的,更不会修。
没办法,再连续几次无法发动后,她推开车门下了车。
现在拖去修车可能来不及去机场了。
她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还是把副驾驶上的包拿了下来的,然后大力的关上车门,离开停车场去拦的士。
刚走到路边,一辆出租车就在她的身边停了下来。
池欢戴着偌大的茶色墨镜,拉开车门上了车,“去机场。”
开车的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神色未变,语调也很正常,“好的,小姐。”
………………
机场。
墨时谦穿了一件黑色的大衣,里面也只搭了件薄薄的浅灰针织衫。
从出口出来,他便顿住了脚步,抬起左手看了眼银色腕表上的时间,现在是下午六点十五分。
男人俊美的脸没有没有显露出任何的波澜,低头看了眼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推着轮椅的风行,淡淡的吩咐,“你们两个先送他回去。”
风行抬头瞥他一眼,“池欢来接你?”
“嗯。”
风行很嫌弃的道,“出趟国一晚上都不想待迫不及待的回来,这还不够,还要特意跑来机场接……我说你怎么越来越矫情了?”
墨时谦也低头瞥他一眼,“你不矫情,有女人接你?”
风行,“……”
他嗤笑一声,好整以暇的道,“是没女人接我,说起来我也很久没见你们家大明星,我反正不着急着回去,干脆就跟你一起等好了,你要是被放鸽子了,我还能陪你去喝一杯。”
墨时谦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几秒后,他的视线扫过后面站着的两个黑衣保镖,“你们两个把他弄回去。”
风行,“……”
他到底大伤未愈,禁不起折腾,还是被两个保镖推着先行离开了。
墨时谦站在人来人往的机场出口,一身黑衣简单而不失考究,冷峻而挺拔,站在人群中鹤立鸡群,就是百分之两百的回头率。
甚至还有年轻的小女生用手机偷偷的拍他。
风行走后没多长时间,安珂便到了。
墨时谦再度抬手看表,已经六点半了。
一般而言,诚心接近的人在飞机落地之前就会到出口了,虽然从飞机降落到走出机场还需要花费一小段时间。
安珂看着男人英俊淡漠却已经初见阴沉的俊脸,斟酌的问道,“机场这么大,池小姐是不是弄错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