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之前她不知道,他这么说她当然知道了……
不就是没有接吻没有前戏,不预热直接脱裤子上么……
男人的手却直接伸到了她毛衣下的羊绒裙腰侧的拉链上,捏着拉链的头往下,要将她的裙子剥下来。
池欢吓得连忙去捉他的手,脸蛋几分嗔恼的薄红,“墨时谦!”
他低头亲着她的腮帮,哑声低低的笑,“前戏本来就做的差不多了,要不是你那破继妹打扰……”
说起这个,池欢突然想起刚才贝丝看着他们的眼神带着说不出的诡异。
她一边捉着他的手不让他继续,一边问道,“你开门的时候跟贝丝说什么了?”
“嗯,我说她打扰我们做一愛了。”
池欢的脑袋短暂的炸开了,红着脸低吼道,“墨时谦,你有没有羞耻心?”
他漫不经心的嗓音有些慵懒,“免得你下次还要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人让我中途停止,还专门跑到浴室去梳洗,扫兴。”
“……”
她以前怎么会觉得这男人很清心寡欲的?
?他其实就是在强占她之前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所以才自命清高的不屑吧……
在床上什么下流的话都说的出来,哦……他可能不觉得自己下流,因为什么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都一本正经理所当然,像是在探讨什么很寻常的事情……
当然,要说起来,也的确是没什么不寻常的。
只是大部分的人都没法修炼到他这永远能波澜不惊的厚脸皮。
墨时谦要去剥池欢的裙子,奈何她死死的捉着他的手。
男人眼睛一眯,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低低的诱哄,“欢欢,松手,嗯?”
池欢仰着脸,看着他清俊又染着性感的脸,眼神专注灼热,又带着某种在他身上很难见到的急切,突然生出了一股隐秘而难以言喻的成就感,眼睛微微的迷蒙起来。
忍不住,主动的吻上他的薄唇。
几乎连几秒都不到,男人就放弃了她的拉链,转而毫不犹豫的将她压入了厚软的沙发中。
终于又仍然是情之所至。
因为公寓是她独居,所以她当初选的就是极软的沙发,平常她一个人睡着就会深陷其中,更别说承受两人的重量。
身体和感官似乎双双的坠到了另一个世界。
池欢半眯着眼睛,手不知道用力的抓着什么东西,逐渐破碎的声音喃喃的低语,“墨时谦……回床上去。”
男人重新抬头,掐着她的下颌深深的缠吻,喑哑而模糊的嗓音像是要直击心底,“这儿不好么,你的第一次就在这儿。”
细碎的问辗转至她的耳后,听似低哑温存的嗓音覆盖着说不出的邪肆笑意,一字一字的低低耳语,“我一直都想在这儿再狠狠的弄得你一次。”
…………
对墨时谦这个血气方刚又体力变态的男人而言,禁欲小半个月无疑是一头饿狼终于捕捉到猎物,池欢被他折腾到深夜。
夜深,没有月色,她已经被清洗干净,换上舒适的睡裙。
男人睡在她的身侧,拥着她入眠。
池欢其实睡意很浓了,因为原本就困,何况又累倦到极致。
只是关灯后满室的黑暗袭来,她忽然忍不住想了起来。
如果当初不是阴差阳错,如果他当初睡的是另一个女人。
他是不是也会像对她一样对别的女人,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