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寻大声地喊了出来:“我说得都是真的。”
尤利安脸上阴沉不定:“千寻,哪怕这个世界是撒旦创造的,我也会掌握我自己的命运,因为我也是神!”
说到最后如同严正声明着,俯下了身体,唇猛地盖在她不停颤抖微微张开的双唇上,发了狠劲一般的深深吻着。
所有工作人员并没有为如此怪异而刺激的景象所分心,继续忙着他们的工作,当程千寻听到戈登凄厉的惨叫声响起,她终于经受不住,晕了过去。
终于又有了知觉,程千寻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依旧躺在解剖床上,身上绑着的牛筋绳已经解除,身上还盖上了一条薄被。她虚弱地呼吸着,而尤利安还站在跟前。
目光略微呆滞地看着这个男人,他俊美的脸上依旧很平静,甚至带着和煦温和。
“醒了,断食造成的影响还没完全解除,再刺激的话可能会影响身体。”旁边的主治医生退了下去。
只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恶梦,就让梦结束吧,哪怕死了也好。程千寻挣扎着坐起来,往戈登躺的位置看过去。
三个队友依旧被绑在解剖床上,看样子她晕的时间并不算长,而包括戈登在内,他们一个个很好,好得很,还在聊天。
鲁道夫道:“我说得对不,她一定受不了。这下赢了吧?”
戈登有点得意地道:“那是我叫得够响,够惨才行。”
斯内德侧头看看,见到程千寻阴沉着个脸,赶紧转过头:“别说了,千寻醒了。”
一切又都是假的?程千寻气得闭上了眼睛,浑身微微发抖着。刚才是紧张和担心,而现在是气的。
就听到戈登道歉:“程,是我们不好,可不这样,电流可真会通过我脑子的。”
鲁道夫也安慰着:“程,不是我们不关心你,谁叫我们知道你肯定没事。”
斯内德喈喈地笑着:“至少我们知道,你对我们真的很在意。”
程千寻睁开了眼睛,对着一言不发站在旁边,嘴角始终微微翘起的尤利安问:“你和他们打赌了?”
“是的!”尤利安如实相告:“一瓶酒打赌你会紧张,晕过去就三瓶酒。都是最好的酒,现存只有三瓶。”
程千寻气得浑身瑟瑟发抖着:“把酒拿来。”
“你也要喝?”尤利安温和地道:“你身体还差,还有一瓶年份晚了四年,但味道绝对差不了,到时我和你一起喝。”
“不是!”程千寻更是气得咬牙切齿着:“我要在他们头上砸开,正好一人一瓶。”
三个队友顿时叫了起来,而尤利安终于笑裂了嘴。
“放心吧,酒不会在你们头上开花的,晚上送来。”尤利安将薄被拉起,裹住程千寻的身体后,将她横抱了起来:“这床凉。”
程千寻一条手臂勾着尤利安的脖子,看了看这张宽大的解剖床:“给死人躺的,难道还指望它舒适柔软?”
尤利安嘴角抿着笑,抱着程千寻往外去。
鲁道夫急着道:“是不是把我们先放了?”
“不用!”程千寻恨恨地道:“玩了那么长时间,就让他们再休息一会儿。”
“行。”尤利安对着旁边工作人员道:“吃晚饭时放了。”
快要出去时,程千寻伸出一只手抓住了门,扭头道:“他们血气旺得很,身上那么块布拉掉了,那里保持干燥有利于生理健康。”
尤利安忍着笑,对着工作人员扬了扬眉,那工作人员很拎得清的真去拉掉三人腰上盖着的布。
门关上了,可尤利安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声音。
“都是你,出什么主意,程生气了。”戈登带着几分悔意。
鲁道夫反驳着:“她不生气,其他人就会生气。两者选择,你选择谁?”废话,谁都知道应该选谁。
斯内德叹气道:“你们只会欺负老实人。我居然也成了帮凶!”
“她最多把你给强了,宁可被她杀了,她哪怕杀了我们也不会大卸八块。至少这节骨眼过去了,应该偷笑了。”鲁道夫安慰着,他发出嘶嘶声音:“还真凉爽呀。”
“受凉了晚上喝几口酒就行了。”戈登没个好气地道。
斯内德叫了起来:“哎,你能不能不要看着我们。难道你自己不长吗?”
鲁道夫带着几分阴鸷地道:“大约他不想要了,晚上喝酒正好没下酒菜。”
把尤利安逗得抿着嘴直乐,抱着程千寻离去。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