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德突然钻进了她的被子,程千寻一愣。
“我陪着你更安全。”斯内德还搂着了她,在她耳边轻语着:“上面说什么也舍不得我,所以不会先召唤我去的。”
程千寻霎时感动得几乎掉泪,斯内德想保住她,其实这几层,都是靠着队友的力量她才能活过来。
此时被子又动了,雷格尔从他被子里挪到了这个被子里。
斯内德扭过头:“你干什么?”
雷格尔忍着笑,故作严肃地道:“当然也靠着你睡才最安全。”
“哦。”斯内德转过了头,没有多少时候,他有点气恼地道:“靠着就靠着,你不用搂着我吧?”
雷格尔平静地声音传来:“这样才能零距离,更安全。”
“是不是负距离还要安全?”斯内德想了想后赶紧地仰躺,嘴里嘀咕着:“防止你睡觉时勃了。”
雷格尔终于窃窃地笑了,努力地忍着笑,嘴都憋得成一条缝了:“那也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这样不是很好,你为什么非要面对着程呀?”
又过了一会儿,斯内德气不大一处来:“你搂着我的腰也就算了,怎么腿也上来了?”
“为了安全,安全。为了我的命,好兄弟,你就忍忍,不是还穿着衣服的嘛。”雷格尔厚着脸皮的话,还真是好笑。
“好了,随便,随便吧。”斯内德很是无奈,也只能算了,谁叫他身体还是撒旦玛门最宝贝的“上帝之身”。他又叫了起来:“不准碰我小弟,做梦也不行,小心有人会宰了你。”
雷格尔立即就叫了起来:“撒旦作证,我没碰!”
斯内德嘻嘻笑了起来:“我是说在前面。”
鲁道夫冷不丁道:“现在睡不着,小心晚上不想睡却打瞌睡。”
还是快睡吧,现在不睡,晚上哪有力气熬夜。于是大家都闭上眼睛睡,不去管还靠着墙,用被子蒙着头的巴颂。
等于是午睡,哪能睡得了那么长时间。到了三点,程千寻就醒了过来。
她发觉搂着她的斯内德不在身边的,惊得猛地坐了起来。
“嗨!”斯内德坐在前面的单独的地铺上,对着她招了招手,笑呵呵地道:“轮到我值班了。”
程千寻一下松懈了下来,笑了。
斯内德走了过来,蹲在旁边,用尽量不吵醒别人的声音轻声道:“继续睡吧,可能要一晚上不能睡。”
程千寻躺了下来,看着斯内德伸出手帮她掖被子,满心的温馨。
“嗯~”同在被窝的雷格尔受了惊动,发出一声鼻音后,翻了个身,将胳膊架在了她的身上。
斯内德抬了抬眉毛,小心地将被子也盖在了雷格尔身上。随后又将被子轻轻揭开,将雷格尔架在她身上的手,捏着他的衣服挪开,再将被子盖盖好。微带醋意和童趣的逗得她直笑。
“好好睡!”斯内德笑着说完,站起回到了前面的单独地铺上,继续警惕地左右看着一切。在鬼屋里,任何意外随时会出现,从墙壁、天花板、地板。。。任何角落里出来。
程千寻微笑着闭上了眼睛,随着房间里轻微的鼾声,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三个十。。。三个尖。。。”在喧闹声中,程千寻醒了过来,此时地铺上没有一个人,人都在前面打牌打得热火朝天。
她打了个哈欠,坐了起来:“几点了?”
“三个k,哈哈哈,我快赢了。都晚上七点了!”雷格尔甩下牌,乐呵呵地道。
都那么晚了,程千寻起来了,到旁边去穿鞋子。脱鞋睡就是舒服,但环境如果危机的话也只能穿着睡。最难受的一次大约是在雪山上,脚趾都快冻住了。
走过去后,雷格尔、斯内德、霍根、哈罗德四个块头最大的男人围坐成一圈,外面还有迈克和鲁道夫,人一多就热闹。
她侧头看看,依旧在墙角靠着,藏在被子里,不见头不见脚的巴颂,微微皱眉:“他没出来过吗?”巴颂再这个样子下去,一定不行。
“没有,我真佩服他,难道不觉得闷吗?”一局完毕,迈克乐呵呵地去拉斯内德:“你输了,轮到我了!”
“手气真背!”斯内德站了起来,让出了位置。
迈克坐下来,兴致勃勃地开始清理纸牌。
鲁道夫感觉好似有点不对了:“他真的没有露过脸,一次也没有吗?”
哈罗德的目光转向了巴颂,随后慢慢地站了起来。
看着其他人都站了起来,迈克急了:“要不打完这副再去看吧。”
“看完了再打,不会抢了你的位置的。”鲁道夫从后裤腰带上拔出盐子弹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