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向伦回答：“是。”

季锦川习惯性的在兜里摸烟，然后摸了个空，清冽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凛然：“如果我去晚一步，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虽然两人不在场，但大致能猜到当时的情形，尤其是肖呈亲眼目睹了季锦川腿脚上的伤后，他更加能想象的到当时的情况有多危险。

周向伦没有说话，季锦川深邃的眼睛凝着一层冰雪，凉薄的唇吐出森冷的一句话：“她会死在那里。”

周向伦吸了一口气，一字一顿的道：“这件事跟我姐没有关系。”

“周向伦。”季锦川缓慢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语气是平静的，目光却是阴戾的，“你没有亲身体会过那种感觉，更加没有经历过生离死别，所以你不懂。你应该知道，如果他们母子出了半点意外，周虹不会只是离开杂志社这么简单。”

周向伦紧抿唇，来的路上他就猜到了，这件事情没有回旋的余地，他来也只是报着试一试的心态，结果在他的意料之中。

沈悠然拿药回来，病房里只有季锦川一个人：“他们这么快就走了？”

季锦川挑眉：“难道还留在这里吃饭？”

沈悠然被他一句话堵的哑口无言，拎起水壶倒了一杯水，过了几分钟温度差不多后，按照药盒里的说明书挤了药，胶囊和颗粒总共有十颗左右，先将药递给他。

季锦川接过药一口含里嘴里，又接过她手中的水喝了一口，将药咽了下去。

沈悠然问道：“要吃水果吗？”

季锦川摇头：“你自己玩会，我处理文件。”

沈悠然点头，坐回沙发上插着耳机用手机看电视，季锦川抱着电脑处理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