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天怒,大臣们相互眼神沟通,就看从兵部班子里站出一人来,战战兢兢的道:“陛下,臣,臣有话说。”
“你说。”
那兵部官员道:“据臣所知,自缢的这个人,名叫王二牛,是一个行伍的老兵,参加过七八次战役,前朝时因伤退伍,一直依靠朝廷的抚恤过日子的,他的两个儿子,也都是当兵的,不过都在孤城战死了,家里就剩他一个人。”
“这么说,他一家都是有功于朝廷的了?”
“正是。”
赵一凡冷笑,“那这件事就更要搞清楚了!你知道他为什么要自杀吗?还在你们兵部的门口。”
“这个......”
那官员语塞,此刻就看从兵部班子里又走出一个人来,此人身材颇壮,鬼眉长须,一双眼和两个珍珠一样透露出光芒来,张口就把话头接下了。
“陛下,臣以为,此人之死,是为孤独二字,他既是行伍出身,一家从军,眼下两个儿子为国捐躯,他孤零零一人觉得生活无望,又怕死后无人收尸,这才来到兵部门前,臣以为将此人安葬就是,对外发一通昭文已安民心就是。”
此人言出果断,就像一切都如他所说的一般。
“朱蒙,你身为兵部侍郎,如此的言之凿凿,可知道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啊。”程正允见他这么说,当即驳斥起来。
“程大人,本官自然知道要为说的话负责,不必你提醒我。”
说话间,朱蒙眼角一挑,冲着程正允一声冷哼,继续对赵一凡道:“陛下,臣以为此事就是这样。”
闻言,赵一凡轻蔑一笑,坐回龙椅上,道:“你以为?朱蒙,你在兵部也有两年了吧,我看你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啊......难道你们陈志安大人接掌兵部后,就是这么教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