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百制式兵卒,演习专用染色军械、战马、辎重等罗列一旁。
刚刚罗通已将两人赌约公布于众,此时此刻,一众武官们正议论纷纷。
一年纪稍长者瞧着赵飞扬两个,咋舌道:“我对这个刘熙倒是挺熟悉,这人沙盘上一把好手,我看这次赵大人是赌错了。”
“我看也是。”
又一将军道:“我和刘熙对手过,他以一比五的劣势生生在六十五步就把我的兵马全给吃了,打起仗来不知道他什么德性,反正这沙盘,我看大人要赢他没啥可能。”
刚说话的两个都是内卫的老兵,清洗之后的幸存者,此刻在旁一个赵一凡委任的武将闻言不屑道:“扯淡,刘熙有那么厉害吗?老子原来在潞安军中作得就是参议武将,这沙盘上那点事,没有我不知道的。一比五算什么,你们真没见识。”
“别放屁。”
又一个幸存的武将站出来,叱言他道:“老子还是兵部战术司出来的呢,还不是八十二步输给了刘熙这小子,让他生生把我衣服上的金豆子给摘下去了;咱们现在说的是赵大人和他,自己吵嘴算什么。我觉的这一次,赵大人必输无疑。”
“要不咱们也来打个赌吧。”还是刚刚的老军,他提议道,“我赌赵大人五十步必输,彩头嘛,就用我这一个月关饷来做,如何?”
“好啊!”
军营里,好赌之人很多,他们平日没什么休闲的方式,无非赌博喝酒,出去嫖妓他们是不敢的。
老军一招呼,所有人都来了兴致,有人说赵飞扬三十步必输,有人说他有前番孤城之胜,赌他能坚持一百二十步的也有。
大家杂七杂八,反正都在赌赵飞扬必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