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陈渊将盖子抽去,盒子内一柄素装长刀静置其中。
陈廉一见,双眼顿红,这柄刀他认得,正是陈渊父亲生前贴身之物!
一瞬间,无数感念、往昔人情瞬间薄发,看着眼前的陈渊,他仿佛又见到了那个如钢铁般不屈的汉子,依稀当年,物皆存,人何在......
恍然的情动,依稀时,两点老泪涌下,以袖拂去的同时,陈廉惜叹连连。
“廉叔......”
陈渊轻声劝慰起来:“您别这样,注意自己的身体,父亲已经去了,我想他老人家并不像看到您这样伤感。记得父亲说过,您,是陈家万里驹,堂堂英雄种,您现在这副样子,他老人家在天有灵,怕也会伤心的啊......”
提起父亲来,陈渊多少也有一丝伤怀。
这一对老少在此刻沉默,许久之后,陈廉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道:“渊儿,这东西我收下了。”
“廉叔叔......”
陈渊依旧表现得很伤心,陈廉没有安慰他,只是对他道:“孩子,逝者已去,你说的对,悲伤会腐坏咱们的身体,这样做没有意义,你要好好的干,继承你父亲的荣光,明白吗?”
“渊儿明白!廉叔叔放心就好。”、
陈渊保证得很干脆,陈廉看在眼中,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心下祈祷着他真的能言如其实。
又是短暂的沉默,陈渊眼珠一转,将东西放在一旁,提起了陈锦。
陈志安曾说过,这一对父子,当爹的铁石心肠唯温情可化,儿子则急功近利,一心只为超越他的父亲。
相较而言,大事是否能成,还得看做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