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修过心理学的。夜陵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来。
沈千树微微一笑,先生,我一个学艺术的,为什么心血来潮去修心理学?你知道这门课程多么难修吗?你知道为了顺利结业,我多努力吗?
夜陵一怔,那你为什么去修?
因为你有病啊!
夜陵,
他脸一黑,一巴掌把她的脸扭过去,不想看她带着笑容的脸颊。
不得说,这一席谈话后,他的情绪稳定了。
沈千树说,外面天寒地冻的,先生你一贯心善,不杀生,咱们等天气暖了,再把小奶猫送走,好不好?一时也找不到人家来收养它。
一贯心善,不杀生!
夜陵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一时分不清楚沈千树是不是故意的,倏然抓过沈千树,压在沙发上,吻上她的唇,沈千树被吻得有点透不过气来,脸颊粉红,双眸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手指微微在他胸膛上划过,像是电流,窜过了他的身体。
沈千树
这死丫头,不愿意和他睡,就喜欢没完没了地撩他。
他被她的笑容迷惑,再一次低下头来,吻上她的眼睛,窗外一阵大雪飘飞,两道人影交叠映在窗上,如鸳鸯交颈,亲密如斯,不分彼此。
夜陵一身燥热,背脊上出了一身密密麻麻的汗,潮湿的空气把这股暧昧的气息笼罩,沈千树莫名的有些心慌意乱,似乎撩过头了,夜陵骤然抱起沈千树。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