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画听到动静爬起来,坐在柔软的地毯上,粉妆玉琢的脸上一片半死不活的状态,一副濒死也要听八卦的状态。
这件事呢,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夜陵厉喝。
小童画第一次赞同便宜爹地的话。
沈千树说,好吧,几年前,我挺缺钱的,那时候当鉴定师也没什么名气,赚不到什么钱,晓娟的事业又在上升空间,我们家花销特别大,我钻尖了脑筋想要来一笔巨款缓解一下压力。我当时每天都买彩票呢,可认真了。那时候童画身体不好,在医院住了很长时间,晚上我就到赌场碰运气。这张脸太过招蜂引蝶,我还特意化了一个大浓妆,三楼虽不让女人进入,一二楼还是没什么,我当时就是一个倾家荡产要翻身的赌徒,咬牙把家里仅存的三万积蓄拿来赌,一个晚上就赢了三十万。
我尝到了甜头,所以就开始在赌场里混,也不好意思太过嚣张,几乎没天都换一个样貌,一天赢十万八万的,不敢太惹眼
最后还是惹眼的!夜陵冷哼,赌场是什么地方,那是吃人的地方。
你进去,每天都赢十万八万,你让赌场喝西北风呢?
这种人,必定是会引起注意的。
是的,我在赌场认识了我师父,他觉得我赌术不错,可赚这点小钱太过大材小用,所以他开始教我赌博,并承诺我,只要我能拿到冠军,我就有一千万,这笔钱对我来说太重要,所以我就答应了他,一直跟着他学赌术。从那以后就开了挂,我也不想扮成千爷,可第三层不让女人进去,我有什么办法呢?
夜陵蹙眉,就这么简单?
为什么要有复杂的故事?沈千树茫然。
你师父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