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树叼着一支烟,也没点着,就咬在唇内,一副风流公子哥的浪荡模样,小时候的,我妈带我去寺庙里算命,师父说,我是赌神,赌什么,赢什么,所以,我说你输了,你就是输了。
孤王气结,蝗虫却是一点表情都没有,地下赌城的比赛,允许插话者,这是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因比赛,比的有时候就是谁更稳,所以,赌桌周围可以随意谈论,定输赢。
孤王冷淡地看向荷官,发牌。
最后一张牌,牌面却变了,蝗虫大,两人掀了底牌后,果然是孤王输了,蝗虫赢了。
周围一片鸦雀无声。
三秒后。
哇,千爷,你好帅啊,你火眼金睛啊。
千爷,你好厉害啊,你怎么看出来孤王输了?
我水土不服,就服千爷,千爷赌神,我是服气的。
沈千树笑眯眯地抱拳,鞠躬,还是一副风流公子哥的潇洒,好说,好说,爷就是这么厉害。
明明是蝗虫赢了,风头却被千爷抢走,青年们围着千爷献殷勤,有人公开问千爷需不需要小情人,自荐枕席,气得苏南城想要扇过去。
我大千爷是如此肤浅的人吗?
蝗虫胜出,对上的人就是沈千树了。
两人坐上了赌桌,沈千树想起一件事,我可以把刚刚所有钱都押自己吗?
钱老板拳头抵在唇边,赌城规矩比较严,赌桌上的人是不能下注的。
苏南城见她一副几千万飞了的遗憾神色,慌忙说,我很遗憾的告诉你,你的赔率只有1.02,你押了也是吃低保,算了吧。
沈千树目瞪口呆,这是她历年最低赔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