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建国是真心喜欢这枪,见儿子这么一说便就这么拿在了手上,服务生示意他把枪归还他一下,他都没有感觉。
直到宿山张口说道:“爸,您把枪给他,他这边还得帮您去掉锁,另外还有枪套什么的都得给您配齐了”。
“哦,我忘了!”
宿建国连忙把手中的枪还给了服务生。
服务生的性格很好,也看出了宿建国是真心喜欢这枪,于是笑道:“要不然这样吧,您带着这位先生去后面的射击场玩一玩,让他也熟悉一下枪性”。
宿山一想这主意不错,于是便点了点头。
接来就是买子弹,宿山买的也不多,就是两梭子二十发,一个桥夹是十发子弹,也就是两个桥夹的事情。
爷俩拿着子弹还有枪转向后门,来到了一个简易的射击场,说是简易是指空间不大,仅有五个射击位,位置离耙也就在二十米左右的样子。
进去的时候已经有两人在玩了,一个是陌生人,约四十来岁的白人妇女,这家伙长的活脱脱就是一个俄国大妈的感觉,又高又胖又壮,看起来至少能扛动一根圆木。
另外一个就是骚包了,这家伙正在试他的沙鹰。
因他戴着护耳,而且玩的专心也没有注意到宿山父子进来,所以并没有和两人打招呼,而是专心的打着耙。
宿山伸头看了一下,发现他的成绩还挺不错的,沙鹰在这个距离上宿山都摸不到耙,人家骚包最少的也有六环。正常的在七八环上下浮动。
来到了空位上,宿山开始教父亲使用枪支的一些知识。
宿山也是第一次去耙场玩枪的时候,那里的员工给他做了一个小培训,这才明白如何使用一支枪,并且如何保养一支枪的。
现在宿山把自己学到的又原样的转述给了父亲。
宿建国听的很仔细,原本就是工科党,所以宿建国了解这个并没有什么困难。
至于什么枪口不能对准人啊之类的,不用宿山去说,人家这边的工作人员自然会详细的说上一遍的,值到宿建国表示自己完全明白了,这才站到了旁边,注视着他让他射击。
宿山站在父亲的身后,教父亲正确的谢击姿态,也就是让他双脚叉开一些,双手握枪,通过准星瞄准耙子。
姿势全都摆好了,宿山便让父亲准备开枪。
宿建国这边等儿了的话一落声,便扣动了扳机,因为在他看来开枪这事挺容易的。
原本只是准备发一枪,但是砰砰的枪声一声接着一声,直到一板十发子弹都打光了,宿建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人性第一次射击,第一桥夹的子弹已经被自己给打光了。
“还没有感觉呢!”
宿建国小声的说道。
这时候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手指往扳机上一放,一夹子弹都搂了出去。
宿山望着耙子有点发懵,因为自家的老爸一发都没有打中,咱们就别提什么环不环的了,整个耙纸上干净的就跟新的一样。
也不是跟新的一样,其实就是新的!
宿建国的十发子弹一发也没有击中耙子,甚至连边都没有摸到。
“谁打在我的耙子上了!”
旁边的肥妇人张口问了一句。
宿山连声给人家道歉:“对不起,我爸第一次玩枪,准头不够”。
肥妇人听了冲着宿山点了点头,然后移过了自己的耙纸,换上了一张新的耙纸,这才开始继续射击。
这时候宿建国已经把第一夹的子弹给换上了。
可能是他觉得自家儿子教的姿势不对,然后就用电影的姿势,平放着枪口瞄准了耙子。
砰!
一枪击发,打的很准,不过不是打在耙子上,而是打中了耙场的灯泡。再偏一点够的上用成语南辕北辙来形容宿建国的枪法了。
瞬间宿山脑门上的黑线便挂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中年管理员大叔先是想忍着,脸憋得通红但是最后还是没有忍住,直接哈哈笑了起来。
“这枪我觉得您就拿着把玩,要不给您换个轻巧点的您先试试,您要是再打下去,我觉得咱们得赔人家一个新的耙场了”宿山笑道。
驳壳枪和中国老电影是有某种情节,但是真的用起来你就知道这玩意可不像是电影中那么好用,第一尺寸太大,第二就是枪口上跳的严重,真算不上是一把一流好枪,虽然它生产的很多,别的国家也仿了不少,但是就手枪而言,驳壳枪性能也就那样。
宿建国犟劲儿上来了,仔细一发一发的打,这下虽然没有中耙但是至少是打在了耙纸的周围,也算是有进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