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路过者从来都是净身出户,哪来的讨价还价。”刀疤男一身的霸气在此刻显露无疑。
乌拉为难道:“可是,我们没了盘缠,如何到南方去寻亲啊!”
“这是你们的事,老子不管。”
翘莲渐入佳境,站起来凶巴巴道:“你要我们的买路财,可你如何证明这路是你开的呀?你想要,可我们偏偏不给。”
乌拉拉了拉翘莲的袖子,为难道:“小姐!”
刀疤男见翘莲一点也没有自觉,根本不及那个丫鬟可爱,把剑驾到了她的脖子上道:“老子的剑就能够证明。”
翘莲突然大喊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刀疤男的剑微微用力,翘莲的脖子上就出现了一道血痕,痛得她尖叫了一声,停止了呼救。
刀疤男见翘莲姿色动人,得意道:“天色已晚,你就算叫破嗓子也没有人来救你,看你们这么重视这些钱财,不如跟了老子,这些钱财还是你们的。”
翘莲的脸上终于有了惧色:“你,你,这天底下究竟还有没有王法,竟然出现你这种败类,你对得起你的父母吗,对得起……”
刀疤男有些不耐烦了:“别废话,快把钱财叫出来,不然老子不客气了。”
“在本主的地盘上为非作歹,也不问问本主的刀同不同意。”
年轻有力的声音传来,翘莲和刀疤男的目光都看向发出声音的男子。
那男子虽然穿着粗布麻衣,但生得俊朗,气度不凡。
刀疤男是个性子急的,见有人出来打岔,他的剑便向那人招呼去了。
翘莲见刀疤男和粗布男打得热火朝天,便向车夫使了个眼色,驾着马车准备开溜,哪知道刀疤男和粗布男此时非常默契的把刀架在了车夫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