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床榻还是姜父在世的时候,专门给他们打的。
就连这上面的床帐,都是姜母手工做出来的。
陈梦恬望着姜泽北的修长如玉的手,在穗子上滑动着,非常有美感。
“怎么不出声,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姜泽北转头看向陈梦恬,眼中流露出难言的光芒。
“同窗好友出事了,他现如今在牢狱中……”
姜泽北将朱子钺的事情,大概的遭遇告知了陈梦恬。
甚至包括去狱中,探望朱子钺也没有成功的事。
陈梦恬闻言内心自然是一阵唏嘘。
但是她不明白,这跟姜泽北不在镇上读书有什么关系。
这么想的也就问出来了。
姜泽北目光直视陈梦恬,抿了抿唇角,面上露出些许的不屑。
“我与陈奇山等人商议,去牢狱中探望朱子钺,夫子找到我们却说,如果继续参与这件事,学堂也保不住我们,还说这件事非比寻常,不是我们可以参与的。
虽然商议去牢狱中看人,花了银子也没有见到人,也许是花银子的作用,朱子钺从里面传话出来,他说自己是冤枉的,要我们救他。”
陈梦恬点点头,“也就是说,这件事你还打算掺和,只是镇上的学堂去不了是不是?”
见姜泽北点头,陈梦恬心道果然如此,她头痛地扶额。
眼前的少年是十二岁,不是二十岁。
她虽然不知道,这朱子钺是否真的冤枉。
就学堂夫子的话,这里面就大有问题。
这件事岂是一个少年能摆平的,这个时代的地方官,可不跟现代一样,有个风吹草动全网关注。
在这个时代,地方官就是土皇帝,他们就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