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柳铭淇连续打了十几把的牌,慢慢的摸索下,他终于发现了一点奥秘。
那便是左下角的四只麻雀有点蹊跷。
如若是A的话,它的第一只麻雀会比其余三只稍微高那么一点。
如若是K,则是第二只麻雀比其余三只高一点。
同理,J的话就是第三只麻雀了。
但光是有这一点还不够,柳铭淇觉得应该在每个花色之间,还有一种明显的暗号才对。
毕竟豹子很难凑到,同花相对来说容易一些。
于是他又开始找色泽的察觉。
也是过了有十几局,他终于找到了在右边中间的地方,那一只不起眼的杜鹃的右腿爪子,色泽上是有变化的。
比如说黑桃,它便是橘红色;红桃,它便是淡黃色;方块,它便是绿色;梅花,它便是白色。
柳铭淇连续拿了十几次的牌,都是如此。
这也就是说,首先赌坊是出千了。
然后那个老孔,多半就是赌坊请来的人,或者干脆就是赌坊的人,专门来赢别人钱的。
而那些把他钱赢走的人,多半也是一伙儿的,大家在演戏。
发财赌坊这么做,实在是太没有品了。
本来这种扎金花的赌法,他们每次都要收取一两银子的抽成。
别看一两很少,一个晚上下来,一张台子起码要赌两三百局,这样就是二三百两银子的收入。
十几张台子加在一起,就是三五千两了!
一个月下来,二三十万两银子赚得是轻轻松松。
这还只是扎金花,他们自己做庄的牌九、骰子这些呢?
要不是朝廷对赌坊收了重税,这些赌坊的主人早就成了大康每个城镇的首富了。
即便是如此,他们也是最富有的那群人之一,就够后世的狗开发商一样。
只不过也不是谁都能做赌坊的,这必须是在城镇里面关系通天,背后站着大佬的人才行。
而且一旦支持他们的大佬离开了,或者倒霉了,他们也会跟着倒霉,被新人给取代。
略开这个不提。
挣了这么多银子,他们还要如此来坑赌徒的钱,那就实在是太卑劣太没有规矩了。
正在思索之间,趁着洗牌的功夫,旁边的王青山好奇的道:“徐兄,你没打过牌吗?怎么如此的谨慎?都已经丢了二十几把了,底牌钱都给了二三十两了吧?”
在发财赌坊里面,底下一楼默认的扎金花规矩是,每个人都要给一两银子的底牌钱,看牌最多五十两银子,闷牌最多二十五两,看牌要跟闷牌的话,就是闷牌的两倍。
王青山是真的好奇。
你要说柳铭淇来自于贵州,应该不是那么有钱,可人家每一把丢得毫不犹豫,底牌钱也不在乎。
而且柳铭淇身后还站着那么好几个人,特别是那个高得离谱的壮汉,目光锐利、气闲神定,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仆人。
“我怎么会没有打过牌?”柳铭淇笑了起来,“王兄,我扎金花的时候,你还不知道这东西呢。”
“哦?”王青山不信了,“扎金花是从京城里流传出来的,论次序都是我们湖北优先,怎么你在贵州却先玩了呢?”
“呵呵!”
柳铭淇身后的几个赌徒一阵发笑。
明显有嘲弄王青山的意思。
人家柳铭淇是发明扎金花的人,谁能早得过他?
王青山也看出来了,他正待和柳铭淇再争论一下,这边又开始了切牌和发牌。
还是扎金花要紧。
王青山拿到了自己的三张牌,正准备柳铭淇扔掉,他就跟着老孔闷几手的,结果柳铭淇这一次却没有扔牌,而是敲击了几下牌面后,推出了一堆银子,直接喊道:“二十五两。”
“嗯!?”
在场的八个人,包括荷官在内,都有些发呆。
这是怎么回事儿?
原本铁定会扔牌,只是送底牌钱的人,怎么忽然喊起钱来了?
而且还是闷牌的最高一档。
一般没有人会闷牌很多钱,因为那基本上是有死无生。
在座的还有七个人呢!
人家七个人竞争出来的好牌,输给你一个闷牌的可能性太低了。
所以便是老孔,他最多也是闷十五两,一般只闷五两、十两银子。
忽然老实的人发疯,这肯定有蹊跷!
……
前段时间给虎牙妹子申请了限免,今天排上了。
我没有三江和强推,这个就当成我的三江和强推吧。
感谢老爷们支持,让我可以一步一步坚定的把脸挣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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