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国师做主,那我们明天就不死不休!”
许志卿也顾不得别的了,反正许敬之废了,他想要报仇不知要何年何月,不如与徐言来一场生死斗,就算庞家借给徐言雪鹰他也不惧,因为许家有一种秘法,可以引起貂鼠狂躁,而陷入狂躁的貂鼠,就连雪鹰都不可能敌得过。
对于徐言的恨意,加上庞家的维护,许志卿现在是恨不得将徐言大卸八块,别看他暴怒成狂,却没有真的被仇恨蒙蔽了心智,质问道:“国师可否能确定,如果徐言败了,你会亲手将他杀掉,要知道他可是齐国质子,杀掉他,皇帝会同意么?”
徐言的身份太过敏感,许志卿这才担心国师说话不算话。
“本座话以出口,自然会算数,至于杀掉质子的罪过,本座也会一力承担。”
纪贤微笑着说道,以他的能力,有的是办法让许家的灵禽落败,哪能当真亲手杀掉质子,他的用意不过是要借徐言之手,除掉许家嫡系,好引起庞许两家的分崩离析。
“有劳国师!”许志卿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喝道:“徐言,我们明天在围场不死不休!走!”
听到许志卿这句话,许敬之的脸上连半点血色都没有了,徐言是没杀他,可是一旦许家的貂鼠败北,他许敬之就得被自家家主击杀,这么死还不如被徐言杀了,至少许家在宗门的长辈能替他报仇,这要死在生死斗,那就真白死了。
许敬之倒是很想反对,可惜他的爷爷已经做主了,另一边还是国师亲自裁决,他根本改变不了。
徐言也同样不想死斗,让他和许敬之单打独斗没问题,和一头成年的灵禽恶斗那就基本是找死,许家的幼鼠就够强了,真正的一只貂鼠,是与妖物相仿的可怕异兽,先天武者对上妖物,单打独斗的话必死无疑。
一边暗恨着国师,徐言偏偏无能为力,他成为太清教法师的消息,这阵子基本传遍了全城,庞家墙头上都快人山人海了,还有人对他这位法师朝拜的,这要反悔不去,人家教主亲自来抓他,庞家都没理阻拦。
暗中大骂着国师的同时,无奈的徐言只能期待着庞家的雪鹰,他现在最想的不是掐死国师那个比许敬之还要阴险的混球,而是思念起他那只远在齐国的小猪,如果小黑在身边的话,别说一只成年的貂鼠,来两只,徐言都有信心被他的小黑给吃掉。
许万两家带着愤恨离开了庞府,在大门口挤了半天才挤出去,他们一走,太清教的人也开始退去,纪贤在一阵笑声中大步而去,宛如仙家中人,却带着比魔鬼都要恶毒的心机,临走的时候,撇了眼被气得脸色发青的左相,纪贤这次来庞家,算是最得利的一方。
事情告一段落,黎景田早已按难不住焦急的心绪,当先告辞赶往城隍庙。
他还要挖尸骨呢,徐言在重要,也没有查出杀他嫡孙的凶手重要。
紧皱眉峰的程昱看了眼徐言,来到庞飞燕的近前,没开口先深施一礼。
“左相大人折煞老身了,快请起,快请起。”庞飞燕疑惑不解地说道。
“老夫人,程某恳请老人家派出一头灵禽替天门侯出战,质子的重要,关乎两国同盟,国师擅作主张之事,我会立即进宫面圣,参他一本。”
庞飞燕看不出程昱的真正用意,但她看得出程昱的真诚,这位庞家的老祖宗略一沉吟,点头答应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