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在初恋和逝去的妻子中间,的确也累了,这么多年冷封都这么清清冷冷的走着,辜负了两个女人也辜负了自己。
“爸,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温婉点点头直接拿过钢笔,将冷封再度推过来的股份合同转让合同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在小梧桐那份上签上监护人的名字。
“谢谢!”冷封由衷的说了这么一句,“我希望你不要和书墨说起,我……我怕他会生气!”
以冷书墨的性格自然是不稀罕他这个时候来可怜他,温婉想这父亲还不是白当的么,至少还是对自己的儿子有些了解的么。
“放心,我也不敢说,估计他要是知道第一个生气的应该是我!”温婉半真半假的开了个玩笑。
见她这么说冷封也放心了收起签过字的东西,然后起身准备走:“我会交给律师去办理,就这两天会过户好,那……我先走了!”
冷封说这话的时候,眼睛还不停的喵着楼上的房间,那意图还明显,想宝贝孙女了,那小家伙抱上一次就放不下了时不时的想念的紧。
“爸爸要不等下,小梧桐估计也该醒了吧,吃过饭再走不迟吧!”温婉自然是看出了他的想法,老人家想孙女也是人之常情。
见温婉这么说,冷封还是很感动了,确实想留下来,但是想起手上的事还得去做:“让她睡吧,我一会儿还有事,改天我再来看她,你跟书墨商量下,周末有空带她回家吃饭,总得认祖归宗吧,让她也给她奶奶上柱香!”
这是冷封一直以来的愿望,无赖自从冷书墨知道韩泽母子的存在后就一直对他不冷不热,后来舒华死了之后,关系就更加恶劣了,几乎就没在家住过,偌大的冷宅几乎是成了空宅了,就他一个老头子住着,一年两年还行,可年复一年也就孤独了。
说起来他跟欧辰还真是同病相怜,两人都是孤寡老人,不同的是欧辰是家庭造成的,而他一半原因是自己造成的。
“好,我跟书墨说下,周末我们带小梧桐回家!”温婉笑着点点头然后送冷封到门口。
再折回来的时候,何浅浅正瞪大一双眼睛看着她,半响敲了她一下头:“温婉,可以啊,一夜之间跻身富婆这行列了,现在不是老板娘了是直接老板了了,话说你这公公对你还不错哈!”
“那是对他儿子不错!”温婉纠正道。
“那最少对你放心啊,不然你拐着股份跟你们家书墨离婚,这股份不是打水漂了呢?”何浅浅白了她一眼,那意思是这么明显的信任都不明白。
“我会跟书墨离婚,你该担心冷书墨经不起外面美女诱/惑跟我离婚才是,你这个损友,一点都不知道把担心放在关键角色上,都说女人三十豆腐渣,男人四十一枝花,我现在生了孩子身材严重走形,天天待在家里当奶牛,都成见不了世面的井底之蛙了,还敢离婚,该时刻准备着如何绑住老公的心才是正道!”温婉一本正经的说着。
不过好像不只是说说,她应该有这个警觉才对,都说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原来她年轻貌美,可生了孩子,喂奶,现在都胖了不少了,这么想着,温婉忍不住一掐肚子上的肉,果然是一大块,危机意识马上来再这么堕/落下去,冷书墨迟早不要看她了,尤其是他这种身边的女人都给花儿一样倒贴上来的氛围。
每天白天上班见的都是西施嫦娥,一到晚上见的那就是喂奶的大妈,哪个男人受得住啊。
“温婉,我给你个忠实的建议,你现在白天不上班休息,晚上有的是精力!”何浅浅一边贼笑一边给出由衷的建议,“晚上主动点,把他榨干,炸得他白天想乱来的精力也没有,这不就不用担心了!”
温婉:“……”这也行?何浅浅不会是脑子装黄色废料的高手,这种事情也只有她才能想得出来。
不过应该不失是一个良策,貌似某人最近好像都很累,晚上也没怎么碰她,有好几次都好像那啥那啥了,都关键时刻了,某人还是主动的喊停了,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温婉不由得一阵惊吓,某人不会是嫌弃她了吧?
“就按你说的办!”一想到这个,温婉惊吓出声,“我今天要扑到我们家男人,让她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让他……”
“少爷!”温婉的话后面的话还没说话,文姨的声音响了起来,开着的门走进一个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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