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夏非寒燃烧了!短小不经干?她从哪里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简直是对男性尊严赤裸裸的挑战!
要不要当场拿出证据来证明她满口胡言?夏非寒深呼吸,镇定处在崩溃边缘的神智:“你再说一遍?”
凉爽的秋天夜晚,战荳荳忽然觉得四周阴风四起,有点阴森森的可怕。咽了几口口水,依旧觉得口干舌燥说不出话。用力的想抽手,可是他的力气是那么大。
“你放手啦!”战荳荳觉得自己此刻的脸一定跟猴子屁股一样红,聪明的脑袋里乱成一团浆糊,唯一清醒的认识就是手里握着的这个……更加可怕的是,她忽然发现自己的身子也有点软,好象有越来越用不上力的感觉。
“你再说一遍?”如果不从她嘴里听到正面的肯定的回答,估计这辈子他都要有心理阴影了,到时候不能人道,失去性福的是她吧。
“短小的问题,是不是要拿出来给你看看才好?要多长多大你才满意?”夏非寒的声音如魔音穿耳,带着邪肆又魅惑的味道:“至于经不经干,我不介意,让你试试……”
一边说,夏非寒一边慢慢搂过战荳荳的腰,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他的嘴唇已经贴在了她的耳边。
暖暖的气息吹在战荳荳耳垂上,痒痒的,视乎有一只小虫子钻到心里,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她已经彻底溃败了。就如夏非寒一直以来对她的认识一样,她才是外强中干。嘴里叫嚣着要追求夏致要献身,但一旦涉及到真正的,她就慌。
骨子里,她传统至极。
“非寒哥哥……”战荳荳立马转舵想求饶,换个路线曲线救国。
但这娇滴滴软绵绵,在夏非寒耳里,就成了另外一种味道。
shit……夏非寒本能的一挺腰,要爆炸。
夜色无边,暧昧无限。
耳鬓厮磨,那么温柔,却那么隐忍,略带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回绕:“短吗?”
战荳荳已经完全无法思考。
“小吗?”黑暗中,夏非寒喘息,如受伤的小兽。
现在,就算他想验证最后一个问题,她应该也来不及反应吧?这样合适的地点,这样合适的氛围,这样合适的场景,甚至,这样合适的姿势,真的适合做点儿什么事。
可是,不可以。
她还太小,他怕她娇嫩的身子承受不住;她还没有爱上他,他的自尊和骄傲不允许他使用这种方式。
最重要的是,他真的喜欢她。
所以爱惜她,尊重她。
如果不是有一日她开口说说愿意,那么现在,就是他能做的最后一步。
已经很过分了对不对?他都在担心,等会儿,该如何收场。
释放了本能,在这欲望的漩涡里越陷越深,他可还有能力自拔?
夏非寒觉得,这一切,对于十八岁的自己来说,太过残酷。他的控制力还没有随着阅历的增长而修炼到那种程度,但是他青春的年轻的冲动的本能,现在却刚好是顶峰。
都怪这个死丫头,每次只负责点火,燎原了就傻站在原地。他不但要灭自己的火,还要把她也安全撤离。
……真是,麻烦啊……
夏非寒内心轻叹。
不行了呢,还是,只能这样结束。
结束啊……
战荳荳的脑海里好像抓到一点什么,就好像一个乘坐着孤舟漂浮在黑暗的大海里的人,蓦然间看到了灯塔。不该这样的吧,这样做不对的吧,怎么能这样……
那她应该怎么做?
有着这样的念头,脑海里四下飞散的神智,慢慢吸附回来,混沌有恢复清明的迹象。忽然间,鼻子里热流一淌,殷红的鼻血在黑暗中悄无声息的溅开,然后,整个人也顿时清醒。
但她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因为有个人已经比她更快。
夏非寒一把抽出她的手,举在她的眼前。所有一切暧昧的举动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夜色里,响起夏非寒不屑而嘲弄的声音:“怎么样,女流氓,摸够了没有?可以两清了吧?”
纳尼?
战荳荳刚刚有点恢复的意识,又被夏非寒弄乱了。
这……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刚才有一刹那,她觉得他绝对是在耍流氓,她都已经想好了左勾拳有勾拳的进攻路线,甚至做好了要跟他划清界限老死不相往来的准备。
但现在他这么一说,她有一种是她在耍流氓,而他,任凭她胡闹了一阵以后,终于忍不住制止了她的感觉。
那个两清又是毛意思?是在说,他之所以容忍她如此恶行,是因为她刚才抗议他摸胸?所以他给出了让她摸XX的补偿?
这是什么跟什么……战荳荳风中凌乱了。
“看在我们两家世交的份上,我才好心告诉你,男人就是这德行,哪怕面对的是丑八怪,晚上灯一关,也是个女人,有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你别傻啦吧唧把自己不当女人往男人堆里蹭,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有,千万不要把刚刚我以身示范教导你的事情告诉别人,丢人。”
夏非寒酷酷的别过头,还不忘抽出纸巾擦了下手,一副很嫌弃的模样。
丢人?战荳荳又无语凝噎了。应该是她来嫌弃他她来申讨他她来批判他,为什么现在反过来了?而且刚刚,他是在以身示范?
不是真的耍流氓?
她不该骂他,还应该感谢他的样子?
什么跟什么……夏非寒彻底把她弄乱了。
明明觉得一切都不对,他在扯谎,可是脑海里乱糟糟的,一时就是晕乎乎分不清对错。
是怎样?是怎样?……战荳荳觉得自己脑子就要爆炸了!
去他娘的!想不清楚,就先不想吧……
夏非寒内心其实也有点小惴惴不安。这样能糊弄过去吧?以她的逻辑思维能力和对自己一直以来的判断,应该可以吧。有时候真为她的情商捉急,但有时候,庆幸她就是这模样。
该聪明的时候灵活狡黠,该愚钝的时候傻傻可爱,这样的极品,他怎么能错过?
打打闹闹,天色微亮。夏非寒看了一眼时间,又看看旁边兀自苦恼沉思的某人,心落回了原处。
她这样子,估计在他离开之前是想不明白了。等她想明白了,他再来弄乱她就是。
谁让,是她先把他弄乱了。
为什么自己,好像很有吃定她的把握了?
拉开车门,重新回到前座,发动汽车,一路疾驰,奔向山顶。
他在心里已经与她恋爱,所以,这么合适的时候,做一点浪漫的事情,庆祝自己所做的这个决定。
看日出。
开阔的平台,正对东方,太阳还没有露头,天空却已经折射的微亮。夏非寒下车,把还在后座不时点手指不时蹙眉不时歪头一片乱糟糟模样的战荳荳揪出汽车。
“夏非寒你干嘛啦!你放开我!”战荳荳还有点没理明白呢。但是不管是她流氓还是他流氓,这个时期的肢体接触对她来说都太敏感,使劲儿拍打着夏非寒的手臂,整个人就赖在车里。
夏非寒切了一声,眼神不屑:“长脚了那就自己下来,好心给你个机会看日出,不看拉倒。”
呃,看日出,不是那啥啥啥啊……战荳荳表情一阵红一阵白,她刚才遥想了很远很远,正想到某个少儿不宜场景,他一拍她,她还没出戏呢,反应自然有点大。
……咦,夏非寒怎么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难道他真的就是打算这样两清了?战荳荳有点狐疑,但脑子不够用想不出其他可能性——转念一想,阿Q精神附体:哼哼,既然他的小鸡肚肠都能放开这些事情了,她堂堂女侠虚怀若谷,难道还能介意这点儿小问题?
他还有心情看日出,她为什么要躲在角落里惆怅?
被他摸一下胸嘛,有什么了不起,别说她的胸几乎可以当做没有,就是平时和他搏击相斗,也免不了碰到过;反倒是他,飞龙在天被她一手掌握,这个机会平时可没有。相比起两个部位的重要性来说,她耍流氓也占便宜了吧?
而且,她时间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