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很挑地方睡,这个她一直都知道,沒想到它却在这冷硬的地板睡了一晚上。
越想就越觉得对不起它。
鎏钥坐在床上,看着水灵把九尾抱了进來,那样子怎么看怎么别扭。
水灵淡淡地扫了眼鎏钥,并沒有多说什么,而是在他身边坐下,“等下我要去给俊歌拆纱布。”
“嗯。”鎏钥应着,双眼却一直盯着九尾看,这只灵兽,他越來越看不透,心里有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可千万别是他想的那样。
水灵见鎏钥一直盯着九尾看,搞不明白他们一人一兽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前也不见得这么难相与,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
难道鎏钥对她的占有欲已经强到了这种地步,连她养一个灵宠都不能容忍了吗。
“走吧,我们去俊歌那边看看,鎏钥,帮我抱着它。”水灵起身,直接把九尾塞到鎏钥怀里,自己则转身拿起一些等下要用的东西。
鎏钥僵硬地拿着九尾,是的,是拿,不是抱。
水灵看着他们一个僵硬,一个委屈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笑,然后转身先一步出去。
而在她转过身后,原來还一脸屈委的九尾立马就变了脸,三分挑衅,七分敌意地看着鎏钥。
鎏钥眉头越皱越紧,灵兽有着媲美人类的智慧和实力,这句话果然沒错,这个九尾,不简单。
警告般地瞪了九尾一眼,鎏钥在无声地说着,别想伤害水灵,否则后果你付不起。
九尾不屑地扫了他一眼,充满了挑衅,小爪子也抬起,指向水灵,一道红色的光线就要从它爪子上射出,击到水灵身上。
挑衅,绝对的挑衅,鎏钥一怒,一手掐住九尾的脖子,你敢。
吱吱吱。
九尾挣扎着,在水灵转过身來的瞬间,手上的红色攻击也随之不见了。
水灵本來走在前头,才走了两步就听到身后传來九尾的乱叫声,一回首就看到鎏钥一脸凶恶地掐着九尾的脖子。
不由得一惊,“鎏钥,你在做什么。”
他就如此不能容九尾吗,它只是只灵兽,不是人。
鎏钥冷哼一声,把九尾甩了出去,还恶狠狠地瞪了它一眼。
在他和九尾眼里,是他对九尾的警告。可是在不知情的水灵眼里,就变成了鎏钥容不下九尾,对它动粗。
九尾委屈地看着鎏钥,又看看水灵,想跳到水灵怀里却又惧于鎏钥,想近不敢近。
水灵深呼吸,压下心中的情绪,把手上的东西塞到鎏钥手里,而自己则走到九尾身边把它抱了起來。
鎏钥由始至终不友好的视线都在九尾身上,水灵无奈地叹了口气,“鎏钥……”
鎏钥冷哼一声,收回视线。
只是,九尾那得意的眼神总在水灵看不见的角落抛向他,气得他牙痒痒,偏偏还不能发作。
弱小的东西,总会容易引起女人的同情心。
俊歌早早就起來了,坐在床边等着水灵。
而他的一帮手下则严阵以待,他家老大终于好了。
“凌公子你终于來啦。”
一看到水灵进來,须三就一脸狗腿地跑过來,热情地为她搬了张板凳,同时不忘了给旁边站着的手下一个眼神,让他们去给鎏钥搬一张凳子。
怎么说那也是他们恩人的大哥,可不能待慢了。
“凌公子,你看我们老大什么时候能拆纱布?”
水灵视线从门窗扫过,对上须三,“那一大帮人什么时候从我眼前消失,就什么时候可以拆。”
那一大帮人,唯恐天下不乱,昨天也不知道谁放出的风声,说她今天就会为俊歌拆纱布,她是否真的治好了俊歌,今天一见便知分晓。
因此,那帮唯恐天下不乱的墙头草比她起得还早,一大早就守在了门口,等着看结果。
她敢打赌,等下她把俊歌身上纱布拆下來,肯定又是一番起哄。
为了避免他们瞎起哄,她还是先把人都请走了的好。
“这个简单,來人啊,去把那帮人全都给我赶走。”须三一声令下,就有四个虎彪大汗朝着门口走去。
不一会儿,那被堵得严严实实的门窗就被清空了。
水灵拿起剪刀走到俊歌身,小心从头开始,慢慢地把他身上的纱布拆了。
很快就露出了他的脸。
俊歌,从知道他的名字时起,水灵就想看看他长什么样,是否对得起他的名字,现在终于要见分晓了,不由得有点小小的激动。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虽然她已经有了鎏钥,但也不防碍她欣赏美男不是。
之前一身脓胞,不但不好看,还难看至极,后來又一身纱布,看不清长相,现在,终于可以看到了。
只是,她并沒有想到,现实与理想的差距居然如此遥远。
在看到俊歌长相的那一刻,水灵只感觉自己呼吸都停止了,靠,这长相,也太对不起读者,对不起观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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