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一会儿,就有一大帮人浩浩荡荡地朝着这边来了。
水灵眼微微一眯,果然,如果她现在匆匆离去,正好撞上这帮人,那她就是逃跑了。
转头看了眼那座肃穆的祠堂,里面,应该有什么事等着她吧。
栽脏嫁祸么,会把什么脏水泼到她身上呢。
让她来猜猜,最有可能的,就是一俱尸体吧,说她杀人。
要么,就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
“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我们朱雀族的祠堂里。”为首的是年人一张国字脸,此时正一脸不悦地看着水灵出声询问。
站在中年人身后的墨棋看到是水灵,上前一步,恭敬地道,“爹,她就是水灵。”
水灵打量着中年男人,原来他就是墨棋和千儿的爹,她爹明律的亲弟弟,她的二叔,明辉。
听了墨棋的介绍,明辉才晃然,“原来你就是水灵啊,跟你娘很像,我就说怎么那么眼熟,只是,水灵,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会在这里,呵呵,我说你会信吗。
“刚刚有个小厮带我来的,说开坛仪式准备好了,叫我过来准备入族谱。”
听了她的话,明辉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有人带你来的?可是我们现在才过来准备。”
果然是个套,只是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
水灵没有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若是信她,不用她说什么,自然会信。
若是不信,她说再多又有何用呢。
她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如果不是有人带着,又怎么会自已跑到如此偏僻的祠堂来。
明辉和墨棋似乎都想到了这点,两人对视一眼,齐齐看向水灵,再看向祠堂的方向。
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他们此时并不想踏进去。
“二叔,快进去准备吧。”水灵轻声道。
迟早都要来的,早面对晚面对都一样。
至少,眼前这两个人是相信她的,不是吗。
墨棋无奈又暗含歉意的眼神看了水灵一眼,带着人进去了。
水灵站在原地,但愿里面的事,不会太糟。
来到朱雀族第二天,水灵再次跪在朱雀族的议事堂内,接受着数道审视的目光。
“怎么会有如此不孝的子孙啊,居然把所有祖宗的灵位都给砸了。”三长老承易一脸痛心疾首地叫着。
“就是啊,你有什么怨,有什么恨,可以说出来,人死为大,为什么要打扰先祖的安灵。”二长老承申也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你你你,我们朱雀一族向来以孝为先,怎么会出了你这么个不肖子孙。”
“毕竟是外面野生野养的,懂什么规矩。”
三长老和二长老一唱一合,把水灵骂得一无是处,四长老和五长老有心偏帮,却无从开口。
毕竟水灵把祠堂里所有祖先的牌位给砸了,是“事实”。
是的,明辉和墨棋等人进去后,看到的场景就是,所有祖先的牌位被咂了个稀巴烂。
对此,水灵只是冷笑,她还以为会有什么重大人物的尸休什么的呢,她也想好了应对之策。
她实力太弱,这里任何一个人,她都不是对手,如果是死了什么人,她就咬口否认,她没这个能力。
只是没想到,陷害她的那人,只是把灵牌给砸了,这算什么意思。
难道那人也是想到,她实力太弱,没能力杀死一个人,所以直接省了那步?
一直坐在上首喝茶看戏的大长老承乾似乎觉得看够了,才缓缓地开口,“族长,你看这怎么处理?”
擘天淡淡地扫了跪地挺直的水灵一眼,再从大长老脸上扫过,视线集中到手中的茶杯上,“大长老,依你看,这该如何处理?”
“族长说笑了,你是一族之长,这等藐视祖先,无视族规,以下犯上的大事,当然由你来处理。”
跪在地上的水灵心中冷笑,毁了灵牌,这事可大可小,可是被大长老一席话扣下来,她这帽子可就大了。
藐视祖先,无视族规,以下犯上,如此不孝之徒,逐出宗族也不为过了吧。
看来他们的目的,是不让她入族谱啊。
“大长老,她只是个孩子,小孩子不懂事,玩闹罢了。”四长老慈善地开口,避重就轻。
小孩子一时心性,玩闹罢了,没那么严重。
“哼,玩闹,玩到把祖先的灵位都给砸了?四长老未免太过仁慈了吧。”三长老一声冷哼,很明显不同意四长老的说法。
“就是,如果仗着年纪小就可以随意到祠堂破坏,那视我们的祖宗为何物,一族的尊严又何在。”二长老亦是怒瞪水灵。
“这……此事怕有隐情。”五长老眉头微皱,一脸为难,“水灵才刚回来族里,怎么会知道祠堂何在?”
“哼,谁知道她怀了什么心思,一回来就打探族里情况,这不,都跑到祠堂闹事了,外面养大的孩子,果然上不得台面,心思真是狠毒,哼。”二长老又是一声冷哼,那语气,不屑到了极点,也狂妄到了极点。
“族长,祠堂可是家族重地,也是家族的核心,此逆女胆敢破坏祠堂,扰先祖安灵,此事定不可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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