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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wxc`p``p`*wxc`p`泽越止永远记得格尼薇儿的容姿。
金雾般的长发垂着腰侧,遮盖在她那白皙的肌肤之上。
纤细的手指上戴着宝石戒指,碧绿色的宝石深邃如海,却比不上她用那双漂亮的绿眼睛凝视你的瞬间——
你会觉得连时间都毫无意义。
当她笑起来时,你就能在恍惚中明了,能让千艘军舰齐发的倾国笑容就是这样子。
就是这样子的笑容,才会让特洛伊和希腊血战十年。
所有人都认为,这位举国闻名的大美女和亚瑟王的结合,是世界上最好的婚姻。
她的出身尊贵。
所嫁的夫婿又是骁勇善战的王者。
身为一国之君的他——拥有全国最优秀的骑士们。
骑士们所组成的圆桌骑士团将侵略者赶出了自己的国土。他们奠定了骑士的准则,又以身作则,贯彻了这些条例。
可是这位王后与兰斯洛特的背叛,却成了整个圆桌骑士团历史上的污点。
他们两人的孩子——加拉哈德——则在二十几年后,用自己的性命捍卫了国君所下达的光荣任务,他获得了圣杯,为国君赢得了荣耀,他的灵魂也随着天使前往了天堂。
那些荣誉的光辉与光辉璀璨的胜绩,却伴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停留在了历史当中。
一直到了圣杯战争为止。
那些疯狂的魔术师为了完成自己的心愿,所构想出的奇迹之作——
这些昔日永眠于历史当中的英灵们,从英灵座上被唤醒。他们获得了参与圣杯战争的邀请函,欣然让自己的分|身来到了这个现世,与那些往昔的英雄们战斗。
胜利者,将能手捧起光辉璀璨的圣杯,向它许下愿望。
任何人的任何愿望都能成真。
只要你能成为最后的胜利者,双手捧起这万能的许愿机。
卫宫切嗣对于亚瑟王有和心愿不感兴趣,可是在看到了他的梦境后,他也会质疑——
如果这位王者真像是他自己亲口所说的那样,对自己的过去毫无遗憾,那么又为了什么想要获得圣杯呢?
没有目的的参加圣杯战争……魔术师杀手绝不相信这个事情。
但是“她”给出的理由却让他更加不可置信。
只是单纯的,不希望自己昔日的臣下获得圣杯,所以她一定不会将圣杯落到除了自己之外的人手中。
“真是过分的王者……”
泽越止注视着召唤出自己的魔术师,那个男人的双眼如同某种死物,毫无感情。
可在那层死物的表象之后,是一个被痛苦和罪责拴住的灵魂。
“卫宫切嗣,你是这么想我的吗?”
卫宫切嗣仅仅是沉默不语。
他这次回来与saber进行碰头会,正是为了接下去的工作。
因为高文这突如其来的变数,原本的计划也需要进行变更,而在爱因兹贝伦城堡的那些注视着这场战斗的本家们,也对于他们获得了这突然出现的第八位servant给予了极高的评价。
爱因兹贝伦家的人,隐瞒了他们曾经在上次的圣杯战争时违规召唤出第八位servant的事实。
这正是不幸的开端。
毫无疑问,圆桌骑士团的骑士们对master的忠诚度远比其他的英灵要高,他们的战斗力更是数一数二的阶级。
而能够破格召唤出两位servant的肯尼斯——这位降灵科的年轻主任,还真是优秀到过分的天才。
可惜,他偏偏将对亚瑟王最忠诚的高文给召唤了出来。
若是往日,高文也算是极其强大的servant,而且他是亚瑟王麾下赫赫有名的骑士,对于战争的态度也是“只要胜利就行,管他用什么手段”。
将lancer当做表面上的servant引人麻痹大意,最后再出其不意的打出高文这张违规的作弊牌——这打算极妙。
就连卫宫切嗣也不得不为肯尼斯的做法称赞一声,真是厉害的魔术手段。
况且,在这场圣杯战争中,也确实是只有肯尼斯才能做到的天才般的主意。
可惜,爱因兹贝伦家手握亚瑟王这张王牌。
肯尼斯的所作所为,不亚于是给别人送上的嫁衣。
对亚瑟王忠诚的骑士,在没有亚瑟王的时候自然会向召唤出自己的master效忠。
可惜在最初的时候,肯尼斯就漏算了一点,高文是个眼睛里进不了沙子的人。
他生平最恨的就是违反规则的人。
兰斯洛特和格尼薇儿的偷情,在他看来非但是对王的背叛,而且还是违反了圆桌骑士团的规则。
兰斯洛特一人的行为,让骑士团的其他骑士们都必须花上数倍的精力,才能洗刷去这份污名。
这样子的高文,对于肯尼斯的做法自然是不齿至极。
而其后他又见到了自己昔日的主君——
还有什么其他的理由,让高文不再向爱因兹贝伦一侧倒戈呢?
“卫宫切嗣。”
saber看着召唤出自己的master。
“圣杯——是不祥之物。”
生前还派遣了自己的骑士去寻找圣杯的王者,在她死后的千年之时,突然对着身上背负了无数人命的魔术师杀手这么说了。
圣杯是不祥之物。
“?”
对于saber的这一说法,卫宫切嗣终于将目光投向了那身穿银色铠甲的少女。
少女的目光中倒映出黑发男人的身影。
她好像透过这个男人看着遥远的过去。
曾经也有这么一位骑士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她。
最后,他跪在她的面前,接受了她的托付。
[“兰斯洛特,替我照顾好格尼薇儿啊。”]
是她亲手将格尼薇儿送到了兰斯洛特的面前。
无法看着女士哀伤哭泣的兰斯洛特,与终日消沉着的格尼薇儿之间的爱恋之情——打从一开始,就让这两个人从心底愧对自己的君王。
可惜这二人的双重背叛,只是在泽越止的心中产生了“啊,真没想到他俩居然这么有勇气,默默点个赞吧。”这么一个想法。
“我因为圣杯失去了自己宝贵的骑士,而这玩儿意说到底,也不过是装过耶稣基督的血而已。”
saber轻轻的讲述着大逆不道的话语。
她作为“天选之王”,身上流着耶稣的正统后裔的血。
可身份这样尊贵无比的王者,却说了诋毁圣杯的话。
卫宫切嗣这么回答道:“这次的圣杯,并非历史上的那一个。”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将宝贵的战术讨论的时间,浪费在这种话题上面。
“别傻了啊。”
saber这么告诫道。
“我绝不相信一个莫名其妙的奇迹。”
“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情,我所缔结下的荣耀和光辉,都和神明无关,和奇迹更不相干,上帝的名头很好用,所以我用了,问心无愧。梅林的魔法很棒,作为战略物资我也用了,女仙们更是好骗,随便对她们说说话,她们就将我想到和想不到的东西都送过来了。”
这些话,除了丘比之外,泽越止也只会对卫宫切嗣说。
这一名“魔术师杀手”,绝不会这些无聊的事情讲给其他人听。
“我不信神,也不信魔法,我不痴迷强大的力量,也不相信奇迹这种鬼东西。”
她张开握剑的右手。
“我的手中只握住我所能握住的东西,我追求着我能得到的东西。但是为了得到有些东西,你不得不付出许多没有必要的东西。”
“你想说明什么呢?”
卫宫切嗣觉得自己疯了才会和saber讨论这种无聊的事情。
他的心思应该全放在赢得这场圣杯战争之上才对。
“我只想说明一点。”
泽越止站起身,她的目光落在窗台上,窗台上有一只粉白色的猫兔正在舔着自己的左前爪,它的两只耳朵上环绕着两只金色的圆环。
它的名字叫做丘比。
看上去可爱又无害的丘比,却是非常可怕的存在。
愈是了解它的强大,就愈是觉得——
啊,圣杯也不过如此。
“这个世界上有比起万能许愿机——更值得你追求的东西。”想想丘比,想想被它坑了无数的少女。
卫宫切嗣觉得她分明在开玩笑。
但是丘比却给泽越止带来了一个不知道算好还是算坏……毕竟这是她理所当然中的事情。
伊利亚斯菲尔`爱因兹贝伦,来到了冬木市。
在和丘比缔结契约,成为了魔法少女后,她就已经脱离了人的范畴了。
她成为了“魔法少女”这一个注定以绝望为终末的种族。
而且丘比还附赠了一个消息。
关于伊莉雅许下的愿望。
【“她许愿能够和父母永远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丘比放了下自己的左前爪。
【“这个愿望很简单哦,只要给命不久矣的爱丽斯菲尔准备好一个身体就行了。”】
【“反正这个愿望只要她成了魔女就没有必要继续下去了。”】
它红彤彤的双眼毫无感情的注视着泽越止。
【“毕竟变成了魔女她,一定会将自己的父母带进魔女的结界内。”】
【“丘比,你真是讨人厌的家伙。”】
泽越止厌烦的挥了挥手,丘比从窗台前一跃而下前,莫名的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这个城市里,有资质的少女还挺多的。”】
泽越止根本不想去问丘比究竟想对多少女孩子下手。
或者说,她根本不想知道,丘比究竟对多少满怀希望的少女下手了。
反正,无论结果如何,这都是她们自找的。
面对魔法少女的末路,再铁石心肠的人都会为那时绝望的悲鸣而动容。
可泽越止在这一方面,却是彻彻底底的冷酷无情。
在她看来,这不过是为了完成她们任何一个愿望所支付的代价罢了。
既然如此,又有什么好懊悔的呢?
同情心,怎么能浪费在这种事情上面——?
言峰绮礼一进了自己的住所,就见到了角落里站着的那位身穿黑色铠甲的servant。
他是不知道为什么冲着assassin而去的他,最后召唤出来的并非是中东刺客集团的山中老人,而是一个身穿黑色铠甲的servant。
可对方虽然沉默寡言,但是却非常好用又听话。
言峰绮礼也算是默认了自己的召唤出了差错,而他的老师远坂时臣也因为assassin的宝具和各项数值的优秀程度感到高兴。
在这位老师眼中,宝具强大和数值优秀是与胜利的概率挂钩的。
这种想法虽然没有错,但是遇上卫宫切嗣这位“魔术师杀手”的男人,若还是抱着这种天真的想法,只会招致死亡的败途。
更何况——
言峰绮礼并不明白,为什么远坂时臣连弟子的servant的真名都不清楚,却还是天真的相信自己一定会获胜。
连自己的真名都不讲出口——
言峰绮礼完全不相信自己的servant。
“只要能够拿到圣杯,我的真名又有什么用?”
assassin是这么解释的,而言峰绮礼也找不到其他的理由说服对方将自己的真名透露出来。
隐藏在黑色铠甲中的骑士,莫说面容,就连他的宝具,言峰绮礼也不知道究竟出自何处。
就算是拥有着无数珍贵典籍的远坂家,翻遍远坂家的藏书,也找不到相关的条目。
爱因兹贝伦用传说中的骑士王的剑鞘召唤出了那位金发的王者,即便让人大跌眼镜的是,那传说之中威风凛凛的骑士王居然是个身材娇小的少女——可,那晚的战斗却不会再让任何人生出轻视之心。
在挥剑的瞬间那仿佛是神明一般的冷酷无情的面容,就算之前因为她的外表而轻视她的人,也收敛起了自己那份可笑的轻视。
这位王者拥有着能够独占saber这一最强职介的实力,就连最古的英雄王,也只能屈居archer之位。
那位极其难搞的英雄王,今天也依然肆意的在冬木市中闲逛着。
而远坂时臣根本不理解,为什么如此傲慢的英雄王居然会对普通人的东西那么感兴趣——
反正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王都那么喜欢玩游戏了。
韦伯绝望的为征服王贡献出了自己的钱包,而征服王则和那传说中的骑士王一起窝在动漫咖啡馆的一张桌子上,一起联机玩起了游戏。
“真没想到这个时代居然会有能够联机一起玩的游戏啊。”
泽越止赞叹这个时空的游戏发展,在旁人耳中听来,不过是来自千年之前的亚瑟王对于现在的科学进步的赞叹罢了。
这是让人理解出现偏差的话语,但是泽越止并不想做出更正。
rider表示saber你应该多关注一下游戏,不然他们两个人就要输掉了。
韦伯思考着自己参加圣杯战争的真谛。
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来参加的这场圣杯战争啊?
“我已经完全弄不懂了。”
身材瘦小的少年发出了呜咽的悲鸣,而在一旁桌上的金发男人发出了一声嗤笑。
那唯我独尊的男人,就是圣杯战争的第一夜时,出现的——
“archer!”
韦伯吓得立刻跳了起来,结果却被征服王一巴掌拍在了背上,不得不重新坐回了凳子上。
“好痛痛痛痛痛痛痛——”
韦伯捂着头,绝望的趴在了桌子上。
而saber则淡定的安抚了一下这位少年魔术师。
“别担心,既然吉尔会那么心平气和的出现在这里,就不要担心他会对你下毒手。”
虽然她在说话的同时,双眼还是看着游戏机的屏幕,手上也不停按着按键,可诚如她所言,archer根本一点动手的意思都没有。
三位历史上赫赫有名的王者,此刻因为圣杯战争而屈居在冬木市的某家动漫咖啡馆内——
韦伯觉得,自己今后可能再也不会遇到比现在更刺激的情况了。
‘诶,不对,为什么骑士王称呼英雄王……吉尔?’
‘那么亲密是为什么?’
韦伯的疑问立刻就得到了解答。
对于“吉尔”这个昵称,英雄王的反应非常的正常。
“谁允许你这么称呼本王了?”
“因为吉尔伽美什这个名字太长了啦。”
泽越止的理由简单明快。
“而且英雄王英雄王什么的,你不觉得这个名字超级中二的吗?就连日本的中学生都不会用这种土到掉渣了的称呼来当中二病了哦。”
‘为什么没人告诉我骑士王居然是个嘴炮帝!’
韦伯快要恨死那些写了的历史学家了。
他们除了一个个攀比谁才是亚瑟王真正的脑残粉外,到底干了什么真正有用的事情啊?
比方说亚瑟王是个嘴炮帝什么的,为什么没人写下来!
“哼——”
吉尔伽美什似乎还想再说什么,但是征服王却低“呵”一声,正当韦伯以为三名servant要开打了时刻,却只听见这位身材魁梧的帝王说道:“总算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