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时谦,“……”
“你的思维很奇怪诶,正常的顺序不应该是恋爱,结婚,再生子么,你为什么直接跳过结婚这个环节到生孩子的事情呢?你是觉得我不稀罕穿婚纱还是不稀罕要那张结婚证?还是你打算奉子成婚,或者让我未婚先孕?”
池欢一直抬手抱着他有点累,所以松了手躺回到柔软的被褥里,又顺手拉着男人还没脱的衬衫扯着他跟着她往下。
长发散乱,青丝铺枕,顿时就衍生出了一种很新的视觉效果。
墨时谦无防备的受了点视觉刺激,还深埋在她体内的东西又肿大了几分,连着喉结都跟着上下的滚动了几下。
池欢,“……”
她抬手戳着他的胸膛,“而且我说你,这么猴急生孩子干什么?你哥还在海边捕鱼呢,风行也没当爹,唐越泽跟悠然在一起几年都还没动静,五年前你还好歹疼了我几个月,五年后你刚跟我和好就惹我生气……你这就想让我生孩子,墨时谦,我对你的思想觉悟特别失望。”
墨时谦,“……”
他低头看着她酡红娇媚得能滴出水的脸蛋,躺在胸膛里跳动的心脏软得厉害,泊泊溢出的喜爱之情也克制不止,鲜活而汹涌,低头扶着她的脸亲了又亲,哑声道,“抱歉。”
池欢,“……”
训了一堆,他老实认错,这算是……对还是不对?
她对上他的眼睛,一下有种更无法形容的感觉,连思维都变得迟钝了,这双眸漆黑深忱,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像是深不见底的黑洞,要将她吸进去。
她甚至能从他的眼睛里,找到她自己。
或者说,他的眼睛里,此时只有她。
池欢正准备把捏在手里的计生用品拿给他,还没动就突然听到他低低唤了句自己的名字,“欢欢。”
她看着他英俊性感的轮廓,顺口应道,“嗯?”
他缓缓的道,“当初吃了莫西故他妈给药,是不是很痛。”
气氛一下就变了。
她脸上的笑也褪去了许多,床头的等在她脸上落下昏黄的光线,长长的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她不自觉的别过脸,不再跟他对视,抿唇笑了下,“怎么突然说起这件事了。”
“应该是很痛的,我听说,你当初大出血,痛得晕死了过去。”
当时她怀孕的时间本来就已经不适合药流,有很大的危险,痛楚自然是不必说,那是身理上的痛兼心理上的绝望,双重袭击。
而他也在那之后,彻底的离开了她。
池欢没否认,点着头道,“我也记得好像很痛呢。”
好像?
怎么可能是好像,娇生惯养如她,大概没遭过那样的痛。
墨时谦看着她好像浑然不在意的样子,心尖如没入了一根针,他俯首低头下去,下巴埋在她的肩窝,“不恨我么,这些灾难,都是我带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