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
墨时谦眸底掠过细长的冷芒,但不明显,何况池欢也没有正眼看他。
跟着她人就被男人抱了起来,横放在他的腿上,将她细白的腿摆弄成曲膝的姿势,手再度握住了她另一只手脚。
“我让你不要……唔。”
池欢一句话没说完,没注意到自己的后脑勺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扣住,然后压向他的方向,就这么吻住了。
她本能的挣扎了两下,等意识到这种挣扎不会有任何效果后就放弃了。
放弃后她原本是想摒弃所有的感官连着自己也一并放弃,可是她尽力忽视那缠吻着她的唇舌后,却没办法无视那握着她脚的手——
一温热有力,一冷凉纤细,太有反差。
这个动作太容易带给女人温柔呵护的错觉,比情一欲更难忽视。
池欢的脚趾一点点的蜷缩了起来,被男人抱在怀里的身体也无意识的蜷起,连心也因为抗拒的警铃而缩到了角落里。
之后的过程水到渠成。
夏末时分外面是习习凉风,室内是灼热暧昧的温度。
没有他们重遇后第一次时被酒精控制的意乱情迷。
也没有那天早上之后像是上战场一般带着浓烈的征服和折磨的味道。
显得和谐而融洽很多,连声音都只有身体本身碰撞而发出的。
男人只要不说那些下流的荤话,除了略微紊乱的呼吸声,自然也不会发出其他的声响。
而池欢死死忍耐不肯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
明明这根本不能代表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能自欺欺人的代表什么。
但她还是出乎自己意料的忍住了。
只是这忍耐落在男人的眼里,极其的惹他不悦——
他眯起眼睛,把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池欢终于是没忍住,低叫出声,感觉自己差点摔下去,条件反射就伸手死死的攥着男人身上的衬衫——
她真的觉得这个纯种坏蛋是不是把她当成免费的妓一女来嫖的,把她脱得一根线都没有,自己身上的衬衫还好端端的穿着。
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禽兽不如——
完美诠释衣冠禽兽。
她张口就有细碎的低吟要冲出喉咙,于是手指的力道更紧了,忍着喘息怒道,“你干什么?不就是做个爱,墨时谦你真是恶心死了哪里来的这么多毛病。”
他低头瞥她一眼,竟然端着四平八稳的声音边走边淡淡的回,“渴了,找水,水在哪里?”
她真是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