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电梯来到七楼的门口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位十分憔悴的中年女人一听我们的来由连忙请进。“这两位是法师能解决发生在您女儿身上的怪事儿。”沫小兮走进门。
那中年女人连忙请我们几个人进客厅坐下从冰箱里拿出了几瓶饮料颤悠的站起身问我们说:“太感谢了!我的女儿她这个事情现在严不严重?”
可怜天下父母心。
我想起了赵半仙也在忙着自己侄儿的事情。
电视上经常说一些母亲和父亲十分歹毒搞死自己的儿女都说人心不古可那都是少数绝大多数父母亲还是非常疼爱后代的。
我整理了一下思绪对这位焦急的母亲说:您别急您的事情我们给你办好您的女儿呢?
“我女儿在里面在里面睡觉!”
中年女人指了指闺房惊恐万分的说:“沫医生啊你没有来的这几天我的女儿更加怪了像是完全的变了一个人”
我问怎么说?
她说:“自己出去花钱买药熬了奇奇怪怪的中药喝还放荡得不像是我的女儿了她整天嘀嘀咕咕的说自己的孩子从下身爬出来奶水不够喝肚子饿了经常出去给孩子找吃的”
我额头冒汗了。
这特么的那子宫里的婴儿连着脐带从下身爬出来喝奶奶水还不够喝了?
我说:找吃的她是找奶粉吗?
中年女人面色煞白惊恐的说:“不不是奶粉而是男人她越发浪荡了经常跑出去勾引男人上床然后说让他们进去给她的孩子亲自喂奶喝。”
呕——
我心里一片作呕说不出的反胃妈的变态吧?一想到那些以为猎艳的男人们在里面干活另外一头却有个婴儿在张嘴等着用嘴接着喝就恶心得不行了我的胃都在抽搐。
和那个变态的人头水壶没区别。
白小雪面色一沉低声说:“事情比我想的还严重那腹中的胎儿竟然开始吸男人的精气不仅仅跑出来自己喝奶回到肚子里还让母亲给他送食物上门这东西凶得厉害啊!”
她长长的叹气。
我额头也冒汗了低声说:为什么受伤的总是男人?
白小雪瞪了我一眼冷笑说:“古往今来哪个妖魅鬼祟不喜食男人阳气?你的店里头不也是养了一只妖崇吗它吸了多少男人阳气才能变得那么有灵性自己心里有数少见多怪。”
好吧。
我没吭声吃了那么多人鞭酒还是我纵容的。
白小雪眉头一沉指了指那房间低声问“人是在里面吗?”
那中年妇女说道:对的一直在里面睡觉。
白小雪皱了皱眉站起身在客厅看着那房间门口来回踱步说:对了那喝的药方可以给我看一看吗?
“有的有的我当时就提了一个心眼偷偷抄了下来。”中年妇女连忙站起身来翻箱倒柜找了一张纸条递给我们。
白小雪接过药方细看起来面色极度骇然起来“这个阴术想不到还有流传到现在。”
我第一次见到白小雪那么稳重冷酷的性格露出那么胆寒的神色心里也是一惊问她说:什么阴术?
“脐延术。”白小雪说。
我不解。
“你当然没有听说过这是古代最变态的阴术之一了专门供男人娱乐。”白小雪冷笑一声说:“你看过人体蜈蚣没有?”
我楞了一下。
旁边刚刚说过看过异性的沫小兮连忙举手说:“我看过我看过就是特别恶心的恐怖片把人的嘴巴缝在别人的屁股上缝上十几个人第一个人吃饱剩下的人全都不饿。”
我脑补了一下十分恶心啊但我也清楚欧美那边拍的恐怖片是特别变态怎么恶心怎么来的我偶尔看过一部恶心得几天没有胃口。
“程游你刚刚说受伤的只是男人吗女人很多时候也会被更加残忍的对待。”
白小雪站起身凝重的对我们两个人说:“现实总是比电影更加残忍脐延术也是一种观赏型的古代阴术和人体蜈蚣一个性质把女人们用脐带连在一起第一个人吃饱剩下的人也全部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