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吴王刘濞是想借助大羌的力量,在他举起反叛旗帜的时候,来牵制一部分大汉的兵力么?
要是吴王刘濞真有这样的心思,那他的长孙女修阳郡主出现在川西,就解释得通了。
可吴王刘濞要真在反叛的时候,勾结大羌的澹台友利来牵制大汉的兵力的话,史书上应该有这样的记载呀!
突然,刘荣意识到一个极其重要的情况:“因他穿越而来,大汉太子又从十皇子彻底变成了他,这本身就跟史书的记载不相符了。
再说,早就应该发生的“七王之乱”,不也因此而未发动么?
本该是平定“七王之乱”最大功臣的周亚夫都死了,而吴王刘濞等发动叛乱的七王,却好生生的活着,这本身就跟史书的记载截然相反。
刘荣将于明白了,历史的进程因为他穿越而来而被修正了!
也就是说,将要发生的事情,将跟史书上的记载不同了。
想到这里,刘荣更是担心吴王刘濞不仅勾结匈奴人,还勾结大羌的澹台友利,意图在他举事之事,有匈奴和大羌在西面与北面,牵制住大汉朝廷大量的兵力。
要真是那样的话,史书记载中遭遇惨败的“七王之乱”,极可能以吴王为首的七王终胜而告终。
刘启见刘荣陷入沉思,轻声问:“荣儿,你觉得吴王濞会跟大羌首领澹台友利勾结么?”
刘荣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抬起双眼望定刘启,语气肯定地说:“父皇,荣儿根据吴王刘濞长孙女和大羌首领澹台友利,同时出现在那川西附近这个情况,认定吴王长孙女修阳郡主就是去联络大羌首领澹台友利的。”
刘启听说大羌首领澹台友利也同时出现在川西附近,微张着嘴巴一脸惊讶地直盯着刘荣。
过了好一阵,刘启才缓过气来,问:“荣儿,你是怎么知道大羌首领澹台友利,也同时出现在川西附近的?”
刘荣听了暗吃一惊,心念电转,立即说:“父皇,荣儿在川西的时候,还认识了一个叫赵如烟的姑娘,也跟她好过。
那匈奴公主阿莫瑶到依郅邪王爷的营帐来见荣儿,就是告诉荣儿,赵如烟跟澹台友利在一起。
而那时荣儿刚跟赵如烟姑娘失散,荣儿就此节判断澹台友利那时也在川西附近!”
刘启的眉头越锁越紧了,喃喃地说:“难不成吴王濞真的要反叛朝廷么?”
刘荣用异常坚决的口气说:“父皇,吴王刘濞反叛之心早生,这从他私采铜铁矿来私铸钱币上就可断定无异。”
刘启微微点下头,说:“父皇也时常因吴王濞私采私铸一事而烦恼,可这是你皇祖爷爷恩准的呀!”
刘荣听了赫然一笑,说:“父皇,皇祖爷爷定下的事情,那是根据当时的情况来设定的。当时这样定有助于朝廷稳定大汉东南的局势。可到了父皇这时,此策已成搅乱大汉朝廷财政的大坏策。父皇,留下好的,修订坏的,正是荣儿的极力主张呀!”
刘启望定刘荣的双眸,肯定地点下头,说:“晁错大夫生前也时常这样提醒父皇。”
刘荣听到晁错两个字,立时想起史书上所记载“七王之乱”的口号,便是诛晁错,清君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