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升:“……太轻了。”
见奥斯蒙准备重新划一次,云升连忙道:“你直接说吧。”
奥斯蒙:“我不会说。”
云升:“?”
他沉默一阵子,低下头调出操纵台的光屏显示记录,拉到最上面,指着在一串乱码中显得古朴又亲切的“Fuck”,“我不会读。”
云升:“……”他为什么要嘴贱翻译这个。
奥斯蒙:“该怎么念?”
云升:“我们为什么要讨论这个……”
奥斯蒙深绿色的眼睛默不作声地盯着他。
云升心头诡异地动了一下。
他连忙偏过头,飞快地念了一遍,然后迅速糊弄过去:“就是这么读,好了,我们该看看可怜的阿普利达先生了——”
奥斯蒙伸手把他的脸扳了过来,一字一顿地念:“F-U-C-K?”
圆润的字母发音从他舌尖上滚出来,仿佛沾了奇异的魅力一样,格外温柔地浸入云升的耳膜,明明是非常肮脏的词汇,却被他念出了一转再转的柔情意味。
气氛骤然危险起来。
云升一边忏悔他不该起这个头,一边竭力把话题带上正经轨道:“念得很不错。好了,我们真的该看看阿普利达了,一心二用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奥斯蒙轻声反问:“是吗?”
他倾□,将已经无路可退的云升送入绝境,然后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放在操纵台上……还真做到了两不误。
云升没话说了。
“……有一个动作,在很早以前我就想做了,却一直不敢,”奥斯蒙面色十分平静,左手在操纵台上飞快地跳跃,“因为你说我们的逻辑从不在一个点上,我本想等你接受了我的想法再说。”
云升想不起自己在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但被那句“不敢”轻微地触动了。
奥斯蒙又靠近了一些,微微低下头:“不过现在应该可以了——兽人的思维一向直接而简单,但我想了很久。”
州长大人仿佛在点亮嗓音令人怀孕的技能的基础上,又开发了满级情话状态。
云升沉默了很久,觉得自己一直不搭话好像有点过不去,于是问道:“什么动作?”
问完他就后悔了,然而转眼一看奥斯蒙认真无比的眼神,又突然觉得有些期待,期待完后又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女人……对了,他多久没看见女人了?
奥斯蒙没有注意到云升复杂的心理活动,他停了一会儿,似是在沉思该怎么说,两秒后,干脆直接执行了。
只见他面不改色地伸出手,捏住云升的下巴尖,迟疑了片刻,随即干净利落地亲吻了上去。
唇完全压上唇的那一刻,云升心脏“咔”地一下,不会跳动了。
往事从他脑海里瞬息闪过,他觉得自己既像是弯得有理可循,又仿佛无从循起。
……大概是因为好久没见过女人,沉默中变态了吧。
虽然也没多久。
作者有话要说:我以后不能直视“Fuck”这个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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