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越说声音越高,可话还没说完,叶柯一脚把他挑起来,揪住衣襟,正反几个耳光狠狠的抽了上去,接着又把他摔在地上,重新拿脚踏住。
“什么康定伯,我没听说过。”叶柯淡淡的说道。
他确实没听过,读档许仙的脑海,哪怕最深处的思维,也没有听过这个康定伯的名讳。
“康定伯?那是湖州的童老啊!”旁边一个吃瓜群众惊讶道。
“我听说,那个康定伯是湖州霸主,便是湖州知府见了他也都拱手执晚辈礼。”
“不止如此,他黑白两道通吃,生意开的到处都是。”
“难怪他家商社叫做四海商社啊!”
“也是,靠这种本事盘下一个个生意兴隆的商铺,难怪……”这个家伙不长脑子,说了半截就被同伴捂住了嘴巴。
“许官人,这个康定伯不好惹啊!”人群中有人说道。
叶柯哈哈大笑,一伸手,手中便出现了一根长戟,轻喝一声,月牙划过半空,这二管事立刻魂飞魄散,大声的喊叫起来。
只见他的左耳已经脱离了脑袋,落到了地上。
“敢拿湖州的家伙威胁我,真是不知死活!”
血光飞溅,人群中一阵惊叫,周围兴致勃勃看热闹的闲人们先是一愣,接着面露惊容,立刻一哄而散,本来堵得水泄不通的街道,立刻变得通畅起来。
叶柯笑道:“这就是你拿康定伯威胁我的下场!”
“回去告诉康定伯,钱塘县是我许仙的地盘,想来闹事,得问过我手中的的长戟!”
“滚吧!”
说着一脚将二管事远远挑飞。
那个二管事飞出十几丈外,又沿着路面滑出去好远,方才止住身形。
到了此刻,他哪里还有半点勇气,站起身来,也不管王平和他的四个护卫,灰溜溜的跑远了。
而此时王平在哪里索索发抖,却是一动不敢动。
其实他也动不了,因为叶柯刚才已经点住了他的穴道。
而那四个护卫,估计等他们想醒来之后,也不敢在这里狂妄了。
叶柯回头扫了一眼正在对他点头哈腰的陈掌柜,伸手拿过十两银子的封包,放到怀中,负手而去。
而那根长戟,自然隐在身上。
……
做了这件事,拿了十两银子,叶柯心里毫无负担。
他又不是圣人的弟子子贡,可以为了虚名不要赏金。
他可是打算在钱塘县发展势力,壮大自己的,没有钱财怎么行?
叶柯继续往前走,又拐过了一条街,看见了一个赌坊,上面挂着三个字“聚义坊”。
门口站着的两名大汉,外面看起来好像是个寻常宅院,可站在外面就能听到里面的人声鼎沸,赌徒们脚步匆匆的进进出出,可见其人气旺盛。
叶柯无声的笑了笑,什么聚义坊,分明是聚钱坊。
赌坊这个地方,从来就不是好人建立的,他们永远是想方设法把赌徒的钱财坑进去。
对于广大底层人民来说,指望通过赌博发财致富,从来就是异想天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