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宜兰,想起远航还在一旁,止住哭泣,退身一步站在远航身旁,跪了下去,说道:“女儿宜兰见过娘亲。”
远航聪明,知道何意。扑通便跪了下去,喊道:“岳母在上,多日未见,想死小婿了。”说完还跪着前行几下,一把抱住了司徒夫人双腿。
司徒夫人被吓了一跳。宜兰嗤鼻努嘴,意思是说你这也太夸张了吧。司徒夫人反应过来,这便是宜兰的夫婿,自己女婿了。只是自己从未见过,他又何来多日未见一说。
“快快请起,我们见过吗?”司徒夫人扶起远航,仔细端详起来。倒也眉清目秀,有点人样。
远航一紧鼻子,说道:“虽未见过岳母大人,但小婿常听宜兰说起您,故而一直在小婿心中。如今见到果真如此,您老慈眉善目,体态端庄。试想当年,必是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纵是当今,也是小婿我见过除去宜兰之外,无人可必的美人啊。”
“啊!不行拉,老了。”司徒夫人被远航一阵不着边际的夸奖,弄的脸色一红,摆手笑着,不过心中还是高兴万分。
“又来胡闹。”宜兰拉过远航,嗔怒道:“母亲休听他言,他最是胡言乱语。”
司徒夫人故作不悦,说道:“怎得,难道娘亲年轻之时,便不是美人了吗?”
“自然是了,不然怎会将宜兰生的如此娇艳。”远航急忙在一旁奉承道,得将母女二人都说得高兴才好。
“快坐,快坐。”司徒夫人拉着宜兰的手,坐在桌前,轻声问道:“你们是特意来看我的吗?”
宜兰还未答话,远航接到:“小婿被免了官职,故而带宜兰前往各处浏览一番,今日经过后堂,自是前来拜见双亲。”
“我已听老爷说起此事,不做便不做了吧,反倒落得自在。”
“岳母大人明鉴。”远航站的累了,挨着宜兰坐了下来。
“娘亲,父亲几时归来?”宜兰看看,已近黄昏,父亲应该归来了。
“快了,定是闲来无事,又去他处寻人下棋去了。”司徒夫人拍拍宜兰小手,说道:“不如你先回自己房中看看,我去为你们弄些晚饭,稍后你父亲回来,全家吃个团圆饭。”
“嗯,多谢母亲。”宜兰甜笑着答道。
远航陪着宜兰回到她的房中,里面一切如旧。进到这里,自己倒放松了不少,随意打量一下,便一头倒在了宜兰的床上。
“你呀,莫要乱说,免得母亲以为你是个浮夸之人。”宜兰侧身坐在床边,劝慰说道。
“老婆放心,相公我自有分寸。”说完伸手拉过宜兰,便要轻薄起来。宜兰羞怒,抬手打了他,说道:“不可胡闹,白日里人多。”
“你的意思是,晚间人少便可了?”远航被打不退反进,将头凑了过来。
“不理你。”宜兰被说的脸蛋发热,起身去看自己物品,远航一笑,闭上了眼睛。
大厅之中,司徒浩为远航满了杯酒,又为自己满上。
“你昨日方说不再饮酒。”司徒夫人嘴上怪罪说道,脸上却是一脸笑意。
司徒浩哈哈一笑,朗声说道:“如今远航与宜兰都已归家,自是高兴,明日再戒也是不迟。”
宜兰掩嘴轻笑,说道:“自小父亲便说戒酒,如今女儿都已为人妇,却还是再说。”
司徒浩朗声说道:“那便待你们有了子嗣之后,为父再去戒酒。”
“父亲……”宜兰被说得害羞起来,偷眼望了一下远航。
“一定,一定努力。”远航嬉笑着附和道。宜兰在桌下轻轻踢了他一下,司徒夫人看在眼里,心中充满了欢喜。
“远航,朝中已派遣官员前往各州,唯独益州未曾派遣,我猜测皇上还是有意于你。”饭后,司徒浩将远航唤进书房,俩人单独聊着。
“噢。”远航应了一声,沉思一会,说道:“先不去想,到时自有定论。”
“对了,你的伤如何了?”司徒浩向他望来,看起来应该无事了。
远航施礼,说道:“多谢岳父大人牵挂,已经无事了,我身体壮的很,恢复很快。”
司徒浩应了声,怎么也看不出他身体强壮。淡声说道:“朝中有我,但有事情便会告知于你。出去散心也好,切记早些回来,路上多保重。”
“岳父大人放心,我自有分寸。”远航施礼后起身,凑上一步,嘿嘿一笑,接声说道:“小婿不打扰了,为了您的身体着想,我回去努力了。”说完告辞,转身跑回了宜兰房内。
司徒浩看着他跑开,纳闷自己身体跟他努力有什么关系呢?想着想着,忽然咧嘴一乐,摇着头回了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