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陆冰清因为没有过找人的经验才会怀疑,现在陆正道这个老江湖开口,陆冰清也就相信了这种论断,可新的问题又来了:“可为什么是修鞋的老大爷呢?他和李春明明无仇无怨的。”
“我刚才不是了吗!凶手是临时起意。”陆云峰解释道:“既然是临时起意,仇怨这种东西根本就没有参考的必要,就好像很多强~奸~犯都是赶上了合适的时机,才会脑子一热,临时起意,没几个是提前计划好的。”
“原来如此。”陆冰清了头。
“所以啊!”陆云峰对陆冰清道:“冰清,以后你千万不要单独和某个男人待在一起,哪怕对方原本没那种想法,也会被当时的环境往沟里带。”
“云峰得对。”张**连连头:“冰清,以后你千万心,别跟别的男人走的太近。”
“我不会的。”陆冰清脸蛋一红:“除了爸爸和哥哥,我不会和其他男人单独在一起的。”
“那我就放心了。”张**和陆云峰松了口气。
“……”陆正道喝口豆浆,问道:“还有其它证据证明这案子是修鞋老头干的吗?”
“我还是先把其他人的嫌疑洗脱掉吧!”陆云峰扭头看着他,道:“第二个嫌疑人是张家的儿子,通过我的分析,他虽然是个不良青年,但可以看出他对李春怀有同情心,而且他有女朋友解决生理需要,就算他对李春有意思,也不至于那么着急,在公厕把事办了,完全可以把李春哄骗到自己家,骗~奸什么的,先奸后杀根本不靠谱。”
“嗯。”陆正道和陆冰清想了想,认同了这个观。
“而张家父亲和书呆子……”陆云峰整理了一下思绪,道:“案底上给出的资料很少,基本可以排除,书呆子坦言自己丢过垃圾,垃圾中虽然很可能有作案后的避孕套,但他毫不隐瞒的了出来,可见他心中没鬼,而挖掉眼珠这一套对于他这个考大学的人来应该也是无稽之谈。至于张家父亲也有自己的媳妇解决生理需要,而且就避孕套消耗程度来看,夫妻间的性生活应该比较和谐,犯不着奸~杀。”
“原来如此。”陆正道了头,道:“所以唯一的嫌疑人就是那个修鞋的?”
“对。”陆云峰头,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值得怀疑的地方有很多,首先,他酒后失言,出了自己的作案手法,而且就年龄来看,相信挖眼那么迷信的一套的,也只能是他,最重要的,他是个老光棍,没法解决生理需要,当时李春正在发烧,身体虚弱,看到她拖着病体去上厕所,那种柔弱的样子肯定会让他觉得有机可趁,临时起意的可能性很大。”
“可是……”陆冰清还是提出了一疑问:“他就不怕李春大叫吗?”
“怕啊!”陆云峰道:“所以他才会先把李春打晕,调查报告上不是了吗!李春头部有被打击过的瘀伤,那么能让李春毫无防备之下被打中的,肯定是李春认识的熟人,修鞋的老头就是其中之一。”
“但也可能是别人啊!”张**道。
陆云峰无奈一笑:“妈,之前那几个人的嫌疑已经排除掉了,您这么就有胡搅蛮缠了。”
“是吗?”见陆冰清头,陆正道闷头吃饭,张**干笑两声:“我就是随口一,你,我保证不插嘴了。”
“插嘴也行,总要相互辩证才能得到最终的结果。”陆云峰笑了笑,继续道:“第一嫌疑我已经讲了,其次,从作案时间上看,那老头两多修完鞋就没事了,三左右李春被杀,作案时间上就很吻合。”
“对。”陆正道了头:“当初这个案子我虽然没有经手,却也关注过一段时间,在作案时间方面,这个修鞋的老头的确有很大嫌疑,只是一直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他干的。”
“接下来我要的就是关键的地方了。”陆云峰道:“关键的证物不是别的东西,是鞋。”
“鞋?”
“对!”陆云峰头:“资料里过,公厕里的脚印被人用鞋的侧面擦过,既然这样,那擦过地面的鞋上一定很脏。其他几个人,穿的鞋应该都是固定的,要查一双脏鞋也比较好查,但是修鞋那老头呢?”
“你是……”陆正道和陆冰清豁然一惊。
“没错!”陆云峰沉声道:“修鞋摊,肯定有不少破鞋旧鞋,有一两双脏鞋也不可疑。”
陆冰清很是气愤:“果然是那个老头做的,真是该死!”
陆正道沉吟片刻,道:“但不排除他没有脏鞋破鞋的可能。”
“就算他没有,也可以穿别人给他修的鞋作案,摆脱嫌疑。”陆云峰道:“爸,修鞋摊要是没有几双坏鞋,那还是修鞋摊吗?”
陆正道无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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