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我有多委屈可笑,现在的季暖就有多委屈可笑,我们都是有一样经历的人!
我将脑袋依偎在席湛的肩膀上,坚定不移的说着,“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第一时间选择二哥,不会因为任何人和困难而离开你。”
席湛嗯道:“望你记得。”
……
回到别墅不算晚,我问席湛要不要时家别墅看望孩子们,他拒绝了我,“早点休息,我明日要到S市处理点事情,等回来再探望他们。”
席湛是从不会说累的人。
我突然觉得他对两个孩子不怎么上心!
貌似他除了我对谁都不太上心!
他对孩子似乎有点薄凉。
我乖顺的点点头,但心里仍旧有点不舒服,我去浴室洗漱简单的看了眼腹部上的伤口,愈合的差不多了,不过抗癌药还是得吃。
做过手术之后的我精神状态好了不少,没有再动不动的晕倒,不过我清楚我并没有被根治,癌症这个东西应该没有那么轻易被根治。
现在这样的状态我已满足。
我从浴室里出来看见席湛正倚靠在床头看书,我过去依偎在他的怀里,他伸着胳膊熟稔的拥上了我的肩膀,我搂着他的腰刻意的对他说道:“我想孩子们了,不知道他们睡了没。”
席湛回应我,“很晚了,睡了。”
我哦了一声,席湛冰凉的掌心揉了揉我的脸颊,哄着我的语气道:“明天我会尽快回梧城,到时跟你一起去看他们,怎么样?”
见他承诺我这才放下心。
我抱着他的腰闭着眼睛,鼻尖闻着他的气息很快就睡着了,半夜身边突然有了动静。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席湛正在系着黑色领带,我困觉的问他,“现在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