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告诉他?”
郁落落回我,“等过年吧。”
距离过年没剩几天了。
我想陪伴在席湛的身侧。
我真的很想念他呐!
我红着双眸放下手机坐在沙发上出神,月嫂见我情绪低落,她关怀的声音问我,“时小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阿姨,我想见一个人。”
月嫂没有问我是不是孩子的父亲。
她笑说:“既然想见那就去见啊。”
“哪有那么容易啊。”我说。
月嫂轻声道:“现在交通这么发达,再远的距离一天之内就到了,哪像我们那个年代,我老公死的早,我都来不及回去见他一面。”
月嫂的话让我心底触动。
我犹豫了好多天,终于在除夕这一天下定了决心,我启动席家的私人飞机到了芬兰。
从桐城到芬兰不过四五个小时。
我站在芬兰的街上不敢去艾斯堡,说实话我也不确定席湛在不在艾斯堡,我也没有去调查他,我不想调查他,不想让他感到厌烦。
现在的天还早,我找到一家果汁店坐下,快晚上时去商场买了新年礼物。
一块价格不菲的劳力士腕表。
我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随后跟保镖们去了艾斯堡,我下车后让他们等着!
偌大的别墅里灯火通明。
这儿是有人烟的。
席湛他在家吗?
他应该是在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