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白皙修长,非常结实有力,是手控党非常喜欢的那一类型,看得我想含着。
是的,含在嘴里。
漂亮的简直太过分。
想到这,我满脸通红。
我怎么能在心里这么臆想席湛?
而且白天还想着他的手掌握住我的腰。
我:“……”
我真的该和他适当保持距离。
席湛用席家官网发了一条简短的微博,“白天那条微博是底下员工造谣生事,已处理。”
并且他还删除了上一条微博。
席湛这微博简短有力,这股风波明天就会过去,我松了口气说:“谢谢你二哥。”
“不必客气。”
说完他不再理我起身进了卧室。
不一会儿外卖到了,我进门喊他吃饭,他已经脱下身上的西装,只留一件白色衬衣。
不过领口仍旧系着领带。
吃完饭后我没有卸妆,而是肚子有些不舒服的躺在沙发上,想着待一会儿再离开。
越躺肚子越难受,翻江倒海的痛,最后我没有办法,进了卧室过去趴在席湛的身侧。
因为席湛是我目前唯一能依赖的人。
当时他正靠在床头看我放在枕头边的书,我过去趴在他身侧软软的嗓音说:“我疼。”
席湛淡问:“哪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