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珣带着自己的五个亲儿子巩义、巩忠、巩信、巩达、巩成,还有四个侄子巩通、巩武、巩云、巩轲,一起登上了墨溪城的北城墙。
看到城外源源不断开过来的契丹骑兵,巩珣的大儿子巩义不可思议的喊道:“不是说契丹人这次是要讨伐刘基吗?他们怎么直接把我们墨溪城包围了?”
巩珣的二儿子巩忠苦笑说道:“很有可能契丹人没有弄明白我们与刘基的关系,契丹人也许以为刘基是玳安郡的太守,我们墨溪城的军队就是刘基的部下了!”
巩珣的侄子巩通问道:“那我们能不能与契丹人解释一下,根据我们得到的消息,这次契丹人可是组织了二十多万的骑兵,要是他们想要攻打我们墨溪城,可就糟糕了!”
巩珣的五儿子巩成这时叹气说道:“就算契丹人了解我们墨溪城与刘基的关系,他们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们墨溪城的,毕竟我们是晋国的军队,墨溪城的位置又威胁着契丹大军的后路,唉——”
巩珣的的侄子巩武挥了一下手中的长刀,冷声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巩家守卫墨溪城多年,何曾怕过草原的胡虏,管他们是契丹人还是楼烦人,想要墨溪城,那就放马过来!”
巩武激起了巩家年轻一代的共鸣,纷纷喊着要与契丹人血战到底。
巩珣看着身边的五个儿子和四个侄子,脸上的表情非常凝重,毕竟敌我力量悬殊,自己手中可战的军队只有五千人,墨溪城内虽然还有近两万的青壮男丁,但是在战斗力上,却与正规军无法相比。
要知道当年面对楼烦族苍熊部落的四万大军,墨溪城抵抗的就已经很艰难了,这次契丹大军的兵力,是当年楼烦族苍熊部落的五倍还多。
不过巩珣看到城外的契丹大军,心里却清楚,这场大战应该是避免不了的!
随即巩珣沉声对五个儿子和四个侄子下令道:“立即召集城内青壮男丁上城墙,不管怎么样,墨溪城必须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