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礼海冲我咧嘴一笑:“没有,油条挺好!”
“呃……”我悄悄问天界娃娃,“把他们送回去需要多少情绪币?”两个情绪币能烧一台奥拓,我得掂量掂量这种货币的含金量。
天界娃娃道:“这个不一定,像四大天王这种的,虽然掉下来了,但是没受什么伤,用不了太多,每人大概100左右吧,但是魔礼青的剑必须找回来,否则他恢复身份以后那东西留在人间祸害不小。”
“那就得400情绪币啊!”我惊叹道。按一辆奥拓5万块钱来算,5万的200倍就是1000万(拿计算器验证过了),这四位身价不菲啊!
我迫切地问:“就拿喜怒哀乐中的乐来说,一个人看了个段子乐的程度,能换几个情绪币?”
天界娃娃道:“那得看什么程度,笑到心梗差不多两个吧。”
“……”
这时电话响,我低头一看急忙冲屋里人做手势:“都别吵啊,我爸!”
我来到书房,小心翼翼地接起来,我爸在那头声气恶劣道:“喂,起来没?”
“起来了,您什么事儿?”
“上网!我在婚恋网站上给你踅摸了一个相亲对象,她资料我都帮你收藏了,今天中午11点在咖啡馆见。”
我苦着脸道:“爸,您怎么又干这事儿?”
“少废话,人家条件不错,你妈也很满意,能不能领回来就看你本事了。”
“我……”
“就这样!”老头把电话挂了。
我叹了口气,失魂落魄地关上手机。话说我不是“二十六七八”了吗?今天的局面跟我年纪还真有关系。
本来男人二十三四大学毕业,找两年工作,到二十五六开始踅摸对象正好,谈两个吹两个,积累积累踹人和被踹经验,到二十.正式锁定一个靠谱的,三十郎当岁结婚什么也不耽误,可我坏就坏在虚了两岁,爹娘一说儿子都二十八了,还每天不务正业宅在家里,非得让我年内先把单身问题解决了,好在两口子都在外地工作,可是隔三差五审贼似的一通讯问也把我折磨够呛,为了掩人耳目,我只好虚以委蛇地在某相亲网站上注册了账号,准备搪塞老头老太,可我爸那个老狐狸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直接要走了我的密码然后反客为主越俎代庖明目张胆肆无忌惮地替我选妃,今天中午就是又一次他授意下的相亲活动。
我走到客厅宣布:“上午看来必须休息了,我爸给我安排了一次相亲。”
“真耽误事儿。”天界娃娃道,“你就说你有女朋友了不行吗?”
“我要敢这么说他们老两口下午就能杀回来,到时候人呢?买个塑料的?”
魔礼红小声道:“凡人就是麻烦,还得结婚生子。”
魔礼青道:“也难怪,一共才活六七十年,小强都这么大岁数可不该找了吗?”听他那口气像说水蚊子似的……
魔礼寿一惊一乍道:“现在相亲都是男女直接见面?”
我无奈道:“娃娃你给他们扫盲吧。”
打开电脑上了那个相亲的网站,果然见收藏里多了一个资料。对方叫朱美芳,资料上显示是公务员,有一张在某旅游景区对着镜头傻笑的照片,姿色一般。个人简介是:我想找一段平实的恋情,过踏踏实实的曰子,要简简单单的幸福。
天界娃娃迫不及待道:“怎么样怎么样?”
“不是我的菜。”
“你是嫌人丑吗?”
我愤愤道:“mb我给不了她踏踏实实的曰子啊!”
……
“一会我就把你当见面礼送给那女的,你帮我看看她在想什么,临走我再把你要回来。”在咖啡馆,我跟天界娃娃开玩笑说。
“我可不帮你害人。”
这时一个个头矮小、肤色黢黑的女人走到我面前问:“你是甄廷强吧?我是朱美芳。”
我急忙欠身给她让座,朱美芳把手包靠在背后,大喇喇地坐下指着我面前的咖啡跟服务生说:“给我来一杯跟他一样的。”她资料上的相片看上去还珠圆玉润的,可真人就没看头多了。
我们彼此打量,她穿着一身名牌套装,经济条件应该不错,长相在四五分之间,不过因为矮小黢黑,再加上有些过于丰腴,看上去像是一颗黑不溜秋的滚珠,好像一不留神就会轱辘到哪去。
对于相亲,我从来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其实我一直对父母安排的相亲有抵触心理,有种被至亲拉了皮条的感觉,我之所以肯来,主要是为了敷衍我爸那个老狐狸,我先入为主地认为前来相亲的人境遇都和我一样是被逼无奈,说不定我们一拍即合,虽然未必结婚,以后多个红颜知己也是好的,我甚至不介意对方是个同姓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