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凡淡淡道：“人就是我杀的。”

孙芳芳听了这话，不禁愕然意外。

一般的嫌疑犯，被抓入这个审讯室，要么是狡辩，要么是诉苦，要么是求情。

像柳一凡这样淡如止水，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己是杀人犯的，孙芳芳还是头一次遇见。

“那好，你是如何杀死云少天和徐风的？”孙芳芳继续问。

柳一凡说：“杀徐风，我轻轻一挥袖，然后他就爆炸了，变成了肉酱。”

“至于杀云少天，我只眨了一下眼睛，他的脑袋就掉下来了。”

孙芳芳听得哑口无言，目瞪狗呆，这家伙，一本正经地吹牛皮，睁眼说瞎话，要是她相信了他，那她孙芳芳就不配做警察了。

“柳一凡，你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吗！”孙芳芳冰冷着脸，“请你说实话！”

柳一凡一脸无语，耸了耸肩，说：“我说的就是实话。”

“呵呵，看来你不肯说实话，那行，咱们换个话题。”孙芳芳心中不爽，“你说云少天是你杀的，那云少天的脑袋呢？你把他的脑袋藏哪里了？”

柳一凡淡淡道：“已经被我捏碎了，化作了尘埃。你们想要找出他的脑袋来，是不可能的。”

孙芳芳听了这话，无语至极。

“你特么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我再警告你一次，给我说实话！”

孙芳芳几乎吼了出来。

柳一凡却依旧淡定如初，“我说的就是实话，信不信由你。”

“行，不说实话是吧。”孙芳芳嘴角一翘，露出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来。

“这审讯室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名词，你知道是什么名称吗？”

“不知道。”

孙芳芳回头面对着摄像头，示意工作室里头的人将摄像头关了，这才回头对柳一凡说：

“另一个名称就是‘私刑房’！”

就见到，孙芳芳拿出一根电棒和一条湿手帕来，只要用湿手帕垫着，电棒的强烈电流，就不会在柳一凡的身上留下痕迹。

“柳一凡，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实话！否则的话，我手里的电棒可不会放过你。”

刺啦，按下开关，就见到电棒上面，发出刺啦刺啦的电流声音，似能一下子将人电焦。

然而，柳一凡却丝毫不惧。

“我说过，我说的就是实话。”

还冷笑，“九霄神雷的雷电我都不怕，会怕你这小小电棒？简直幼稚得可笑。”

孙芳芳听了这话，立即大怒，“特么的，还敢给我装比是吧！看老娘不弄死你！”

说着，就要一电棒捅过去。

可这时，警察小齐闯了进来。

“孙队，郑满堂郑老爷子来了！”

“他说他要见您，就现在！”

孙芳芳听了这话，不禁一愣，很是不爽地说了一句：“郑满堂那老家伙，怎么早不来迟不来，偏偏在这时候来找我！”

不过抱怨归抱怨，人家郑满堂可是在G市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就连G市的议会要员，也得给他几分薄面，她孙芳芳一个小小东林区特别行动组总指挥，还就真不敢不给郑满堂面子。

于是放下手中电棒，扔掉湿手帕，孙芳芳恶狠狠地瞪了柳一凡一眼。

“小子，你给我等着！等我见完郑老爷子，回来再收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