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飞没有离他,抬手就把他推到一旁,皱眉看着头破血流的陈大彪:“谁把你砸成这样子的?”
“是他,就是他,我刚才亲眼看到了!”
陈大彪还没有说什么呢,小池几个人就异口同声的指向了刀条脸。
高飞看也没看刀条脸,反而抬脚狠狠踹了这几个家伙几脚,骂道:“你们是木头做的啊?被坦人揍也不还手,真特么的给老子丢脸!”
看到高飞脸色不善后,梁明连忙劝道:“高飞,你先别冲动,先把事情搞清楚再说。”
“你别管,我来处理这事。”
高飞才不听梁明的,转身看着向了刀条脸,脸色阴沉的吓人:“是你把我手下脑袋砸破的?用什么?”
刀条脸感受到了高飞的敌意,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接着又想到自己是记者了,最不怕的就是和恶人作斗争了,一昂雄脯:“高先生,对于刚才的误伤,我很遗憾。不过这也不能赖我们的,是你们的人先动手打人的。”
“胡说,我们啥时候打人了?”
小池等人大骂。
高飞抬手,阻止小池他们叫骂,再次问道:“你用什么把我手下脑袋砸破的?哦,是用话筒啊。”
看了眼还染着血的话筒,刀条脸抱歉的笑笑:“高先生,对不起,我刚才可能一时冲动……”
“冲动你麻了隔壁啊!”
高飞不等他说完,劈手就夺过话筒,抡圆了狠狠砸在了他脑袋上。
高老头可以来欺负高飞,因为那是他爷爷。
沈银冰可以来欺负他,因为那个女人是个疯子。
陈果果也可以欺负高飞,但仅限于在晚上……
这傻比是谁啊,也敢乱呲牙,真以为老子是什么人都能欺负的?
记者?
老子今天揍得就是记者!
高飞一话筒就把刀条脸脑袋砸出了血,那家伙杀猪般的惨叫一声,双眼翻白软软的瘫倒在了地上。
随着高飞这一话筒,现场所有人的人都呆住,一丝声音都没有了,全都傻傻的看着他。
尤其是那些记者们,傻眼的同时,心中冷气直冒:奶奶,我们可是记者啊,他怎么连我们都打,人被打死了吧,躺在那儿一动不动的。
表面上看起来,高飞砸刀条脸的那一话筒,恨不得把他脑袋当烂西瓜直接打碎,实际上除了吓人,出了点血之外,屁事也没有。
假如高飞无法掌握出手的力度,那才是笑话。
刀条脸敢趁乱拿话筒砸陈大彪,摆明了是受人指使的,行为虽然很可恶,不过罪不至残,高飞只是教训他一下,杀鸡儆猴罢了。
高飞把刀条脸放倒在地上后,双眼凶狠的看着那些记者,看到谁,谁就赶紧低下头,悄悄的往后退:疯子,这绝对是个疯子。哥们来这儿是为了饭碗,可不是为了饭碗就把小命搭上的,谁要是再敢招惹这疯子,纯属有病啊。
现场死一般沉寂了至少一分钟后,梁明才率先清醒了过来,狠狠瞪了眼莫着下巴一脸奸笑的萨拉娜,心中叫苦,连忙走过来夺走高飞手里的话筒:“高飞,你太冲动了,咱可不敢……”
高飞挣了一下,把那个印着某某报社的话筒狠狠摔在地上,弯腰把挂在刀条脸脖子里的记者证扯了过来,看了几眼狞笑道:“哼哼,《东丰商报》?曹,一个外地小报刊的记者,啥时候也敢有胆子来冀南撒野了?这是活的嫌命长啊,真以为老子收拾不了你们?”
疯子,尤其是高飞这种穷凶极恶的疯子,只要是正常人,没有谁不害怕的,看到他狼一般的看过来后,清醒过来的记者们纷纷后退,唯恐自己会变成下一个刀条脸。
把记者证扔在地上,高飞拍打了一下双手,咯咯怪笑一声问道:“我就是高飞,天涯集团的大老板,你们不是叫嚣着要采访我吗?现在我来了,谁先过来采访?”
没有哪一个记者搭腔,傻瓜这时候才会凑过去。
高飞鹰视狼顾般的扫了一圈,指着一个身材魁梧的大胖子:“你?”
大胖子快速的摇头,脸上的肥肉哆嗦着。
高飞右手食指又指向一个女记者:“你?”
“我、我——哇!”
女记者受不了高飞眼神中散发出的凛然杀意,竟然被吓得大哭了起来,反身推开人群,哭着跑了出去。
“到底谁想采访老子?”
高飞接连指了几个人后,没有谁敢过来,不耐烦的高声喝骂:“既然不想采访,那就都给老子滚蛋!”
呼啦一声,随着高飞这声断喝,现场数十名记者转身就跑。
那个装做被警棍砸伤了脚的女记者,跑的最快,几乎是连蹦带跳,看来上学时体育成绩很不错。
“一群苍蝇。”
高飞骂骂咧咧的,指着地上的刀条脸:“陈大彪,把这沙比给我扔到马路边去,省的躺在这儿让我看着生气,会忍不住踩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