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金和王子聪点点头,虽然王子聪不是第一次见传国玉玺了,但是现在又将剪刀传国玉玺,他还是会既激动又紧张。
魏仁武用左手枕住正方体的底部,而右手放在正方体的顶部,打开顶部红色锦布缠绕成的活节。
红色锦布落下,在灯光照耀下,一件闪闪发光的玉玺呈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周金甚至激动地流下两行泪,并哽咽着说:“魏…魏先生,如此瑰宝,千万不能落入‘白马盗’这样的小偷之手。”
魏仁武和王子聪还算比较淡定的,尤其是魏仁武,他仔细端详这传国玉玺。
古有记载:“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正面刻有李斯所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篆字,以作为“皇权天授、正统合法”之信物。”
在魏仁武看来,真是一分不差,而传国玉玺一角有破损,而破损的地方,则用黄金补好,这也印证了另一个故事。
在西汉末年,王莽篡权,那个时候的皇帝刘婴还很小,他把传国玉玺藏在长乐宫太后处,王莽就派他的堂弟王舜去取,太后怒用玉玺砸王舜,没有砸到,玉玺掉在地上破损一角,后来王莽才用黄金补角。
魏仁武还在玉玺右侧发现还刻着“天命石氏”。
这又是另一个故事,在南北朝时期,后赵石勒灭掉前赵,得到了玉玺,就别出心裁在右侧加刻的“天命石氏”。
所有细节都能一一对对上,至少在魏仁武看来,他手中的传国玉玺绝对是真货。
“魏先生,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玉玺?”王子聪向魏仁武提出这个问题,他觉得传国玉玺现在已经在魏仁武的手里,魏仁武就应该讲讲他的计划了。
“我的打算吗?”魏仁武故意卖了一个关子。
周金和王子聪都在等着魏仁武的答案。
“我打算把传国玉玺带在身上。”魏仁武此话一出,周金和王子聪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尤其是王子聪,他怎么舍得传国玉玺离开他半米,他能把玉玺拿出来,放在魏仁武的手上,就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更何况是让魏仁武带走。
王子聪的脸色立马有些不太好看,他狠狠地说:“魏先生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
魏仁武当然知道王子聪不会太愿意,他必须给王子聪一个合理的解释,所以他先反问王子聪:“王老板觉得,为什么‘白马盗’要来偷传国玉玺,就一定要请我来做安保呢?”
王子聪和周金都没有说话,他们仿佛有些明白魏仁武想说些什么。
魏仁武先为自己点燃了根“蓝娇”香烟,才继续解释:“那是因为只有我能够对付‘白马盗’。大家或许没有见过‘白马盗’的真面目,当然我也没有见过,但是‘白马盗’是干什么的,大家都知道,他干得怎么样?大家也都知道,只要‘白马盗’想要的东西,他就从来没有失手过。但是,‘白马盗’上一次在北京却失手了,因为当时是我做的安保,所以‘白马盗’失手了,这也就是你们请我的原因,只有我能对付‘白马盗’。”
王子聪和周金都依然没有说话,但是他们的眼神却已经同意了魏仁武的说法。
魏仁武又用红色锦布将传国玉玺包裹完毕,才说:“王老板,传国玉玺放在我这里,才是最安全的,这一点你才真的应该放心。”
“那我怎么才能保证你不会对玉玺动私心呢?”王子聪当然不会因为魏仁武的三言两语就放心的,因为他要交给魏仁武的东西乃是世界少有的珍宝。
“你不能保证。”魏仁武嘴里叼着香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回答王子聪。
“那你又能不能保证呢?”
魏仁武用右手掐灭香烟:“如果说非要我保证的话,那么我只能拿我的名誉来做保证了。”
“魏先生说用名誉保证,未免也太儿戏了吧。”周金这时插了一句嘴。
魏仁武怒盯了周金一眼:“在我自己看来,传国玉玺不比我的名誉更重要,传国玉玺顶多值两钱,而我魏仁武的名誉则是无价之宝。”
周金不敢再插嘴了,他看到魏仁武的眼神,知道魏仁武又生气了。
“我相信魏先生。”王子聪突然就信任起魏仁武了,“毕竟魏先生是我现在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了。”
王子聪这个态度的转变,让魏仁武十分的满意,他和王子聪又一次握手,魏仁武微笑着说:“王老板放心,待赶走‘白马盗’后,传国玉玺将原样坐落在成都博物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