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忽然变聪明了,你放心,程伯伯要给你求一门亲事,据说是大户人家的姑娘,你就等着入洞房吧。”
程处默陷入意淫不可自拔,也不知幻想谁家闺女呢,云烨要是这时候告诉他女方只有十岁的话,估计他会自杀。
“烨子,你不是定亲了吗那个叫辛月的女子好看吗”
一般人,也就比九衣强上个三分吧。”
“那岂不是一个大美女你发了,只是李安澜怎么办”程处默不知为什么想起了李安澜。
说起李安澜云烨就觉得有些兴致缺缺,曾凡何时,那个美丽的影子让自己魂牵梦萦,现在经过了一些事情之后,那个影子慢慢淡去,只留下一点淡淡的遗憾。只是有些奇怪,现在变年轻了,居然有了春梦,可怕的是每次春梦的对象都是李安澜,相反的,辛月却从来没有进入过他的梦乡。
从梦里醒来,更换过内裤之后,躺在床上回想这个问题,自己的身体难道就认准了李安澜吗一旦这个念头升起,云烨都硬生生的把它按下去,只可惜这种压制,只会在下次的梦里面显得更加炽热,更加疯狂。这让云烨感到内疚,被身体背叛的滋味并不好受,尤其是一想到临别之际,辛月的新嫁娘打扮,还有贴身荷包里的那一缕秀发,就有一种负罪感。不行啊,我不能对不起辛月,多好的姑娘啊,李安澜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侵略者,占据着脑海最深处,挥之不去。
“长白山前知世郎,纯着红罗锦背裆。长稍侵天半,轮刀耀ri光。上山吃獐鹿,下山吃牛羊。忽闻官军至,提刀向前荡,譬如辽东si,斩头何所伤。
”云烨忽然语音铿锵的念起了无向辽东浪si歌。
把程处默惊了一个跟头,爬起来满脸惊容的看着云烨:“烨哥儿,你就算是移情别恋也不用念无向辽东浪si歌这么恐怖的诗歌吧你不知道这首歌害si了多少人”
“我只是表一下反抗的决心,又不是要造反,你慌什么”对于程处默的无知,云烨早就有这个心理准备。
“你要反抗谁哦是李安澜,吓si我了,以为你要干什么,一个小女子而已。至于又是刀枪,又是砍头的吗”
云烨沉默了半晌,才抬起头看着程处默说:“丑牛,你不知道,李安澜就是我心底最大的破绽,也是我的硬伤,我告诉自己我要娶的人是辛月,为了加强这种信念,我和辛月订了亲,就是想绝了自己的荒唐念头,谁知道,这种心思就像麻线缠身,剪不断,理还乱,你不是我,不理解这种千丝万绕的感觉。
“还当你纠缠什么呢,不就是两女人的事吗,一起娶过来不就完了,用得着这么烦心吗”这就是程处默为人处事的方法,简单,直接,有没有效就不知道了,反正他总是在倒霉。
“给你说心里话,你就不能给我出个好主意吗辛月必须当正妻,要不然书院就完蛋了,李安澜也不适合当正妻,她性子太拗,做事不经过脑子,往往只图一时痛快,对后果不管不顾,明说吧,这样的老婆,谁娶谁倒霉。我倒霉就倒霉在喜欢她上了,要是娶了她,家里还不翻天了,不会有一天的安宁,而且就她那个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毛驴性子,早晚会闯出大祸来,在宫里面又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要不是皇后还算贤淑,她早就连骨头都找不着了,更别说她虽然没有公主的身份,却是事实在在的公主,不可能当平妻的,她那个性子是当平妻的性子”
云烨有些烦躁,在地上走来走去的没个好主意,平ri里尽量不去想,今天提起来了,就不妨一次解决,总躲着也不是个办法。
“兄弟,你完蛋了”这是程处默的总结性发言,他拍拍云烨的肩膀话里话外全是怜悯。
时间到了,他必须回军营子,云烨看着他在夜幕中消失。自己回到屋子,也准备睫觉。
在数了凡千只绵羊之后,云烨的神志渐渐模糊,嘴里嘟囔着“李安澜你不要到我的梦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