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无可指正者也。”
“如此,告辞了。”说着,赵飞扬起身,走到门口时他又道:“对了,我知将军好饮美酒,今日来时曾在梦月居购得他家五十年茵陈百坛,还请将军收下。”
“你在贿赂老夫?”
“不!”
赵飞扬道:“公私分明,这是晚辈后生,送于前辈之物,万不可推脱。”
听过赵飞扬所言,苏定方不觉大笑起来,“孩子,你被那个老东西给耍了!”
赵飞扬不懂,老爷子道:“他这人一向如此,若是不喜欢你便对你殷勤非常,他不像让你看出他的不满,从而给他造成什么麻烦;但是他若是喜欢你,乐意栽培你,方才会如此,不把你气的要死要活,他又怎么能顺心呢?栽培教导不求回报,这一点戏谑的乐趣,总该给他不是吗?”
赵飞扬恍然,不觉苦笑阵阵。
笑罢,苏定方道:“时至今日,在这个特殊的阶段你得到陛下荣升、赐爵,总领了金吾卫,这个风头你可看得明白?”
“陛下今日不肯见我,只怕是要我动手了。”
“你要如何动手?”
赵飞扬摇头,“说真话,我不清楚,但我猜测,只怕陛下这一次要用特别手段收缴朝权。”
苏定方眉头紧皱,“你觉得有多大可能?”
“不知道。”赵飞扬叹息道,“可这一场波澜将起,现在陛下还未对扣赈之事做出处置,应该也与此有关。”
“但此事,并不足以影响这场波澜。”